,然后挑眉,“什么意思?不相信我?”
沈清芜轻哼,“你哪里有让人相信你的资本?给你讲题你不看题,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字?”
贺妄低声道,“看你好看。”
“一边去。”沈清芜完全不吃这一套,“我们还在冷战。”
“还冷战?”贺妄揉了揉头发,“我真的错了。”
她双手环胸,一副要探究到底的架势,“那你当时为什么吼我?”
“我没吼,就是声音稍微大了一点,我怎么敢吼你。”他支支吾吾,“我当时就是脑抽了,你当我有病就行。”
“不然这样,你要是气不过你骂我两句,不然打我也行。”贺妄绞尽脑汁,“或者下午的体育课,你拿球砸我两下?”
沈清芜瞥他一眼,“我可没有暴力倾向,要是你下次再这么莫名其妙,我就……”
这就是要原谅他的意思了,贺妄大喜过望,没等她说完后半句话,就忙不迭地保证,“绝对不会!”
两人和好后贺妄的心情也肉眼可见的愉悦起来,熟练地拿过沈清芜的保温杯去给她接热水。
周时屿见状立马上来勾肩搭背,“哟,和好了?话说你俩这十年来都没跟对方红过脸,标准的兄友妹恭,你对她跟待祖宗似的,那天发生啥了,咋就忽然吵架了?”
贺妄顿住,脑海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半个月之前场景。
某个晚上无法言说的旖旎梦境,沈清芜靠近他时的浅香。
他忽然发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