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随口道,“那他们也算不上你的情敌。”
贺妄掀起眼皮,漆黑的眸望向她,“怎么说?”
“顶多算我的爱慕者,不是你的竞争者。”她说,“贺总,你是我的正牌男友。”
贺妄的唇角不可遏制地上扬了一抹弧度,但很快又压了下去,一本正经地纠正,“严谨点,是未婚夫。”
“再过几个月就得改口叫老公了。”他勾了勾她的手指,“先提前叫一声来听听?”
沈清芜自然不会如他所愿,“别闹,时间差不多了,要去做妆造了。”
“不差这一分钟。”贺妄靠近了些,两人身上的香水味融合到一起,滋生出暧昧的花来,“之前不也叫过?”
沈清芜不知想到了什么,如蝴蝶翩跹地眼睫轻颤了一下,那语气依旧如常,“你都听过了,还有什么好听的。”
“不一样。”
听到沈清芜叫“老公”的次数屈指可数,且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出现。
那时候她的声音都是细碎的,比平时多了几分黏腻和温软,连呼出来的气息都是颤巍巍的,像是挂在树梢上的一捧残雪,立马就要被烈阳融化一般。
他的呼吸靠近了她的耳垂,“还没听你用平时的声音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