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芜把它随手放在了地上,离开时谁也没能记得起来。
两人只好返回去拿,推开那道门,就一眼看到象征着香水界至高无上荣耀的奖杯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贺妄俯身捡起来,揶揄地看向沈清芜,“沈老师这都能忘?”
她反问,“是谁没等我放下它就迫不及待拉着我走的?”
男人喉间溢出了一道低低的笑,“是我,我迫不及待想吻你。”
沈清芜刚抬眸,就迎入了一双沉如幽潭的眸。
下一秒她的肩膀又被揽住了,贺妄低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就像这样。”
沈清芜抬手推开他,“谁让你做示范了?”
而且刚才可不是亲得这么温情柔和的,分明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了。
贺妄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也是,没示范好,刚才不是亲的脸。”
他用粗粝的指腹轻轻地蹭了蹭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再来一次?”
灯光昏暗,贺妄又托着她的后脑,贴上了她的唇角,这次是温情缱绻的,两人仿佛都陷入了一个绵长醉意的吻里。
所有的喧嚣和杂念都暂时被剥离出了脑海,只剩下无声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