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说话。
男人将那瓶香水握在手心把玩,如同对待绝世珍宝似的小心翼翼。
他唇畔漾开几分笑,明知故问,“调这瓶香水给我是什么意思?让它代替你陪我?”
沈清芜见他明明一脸得意却还要装作无知,没好气地说,“香水除了用来闻还能干什么?是调给你喝的,行了吧。”
但这句话丝毫没有让他脸上的笑意淡去分毫,反而更加张扬恣意,“行,今晚就闻着它入睡了,四舍五入就是我抱着你睡。”
说完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漆黑如墨的眸底墨色浓郁,“那洗澡的时候喷一点,岂不是相当于我们共浴了?”
沈清芜对他现在说的话毫不意外,“你随意。”
“不过还是不了。”贺妄又压低了声线,嗓音喑哑,“容易起反应。”
沈清芜淡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她沉吟,“贺妄,你……”
他低笑着,“沈老师,你得理解我这个在热恋期的、血气刚方的男人,要坦然面对生理欲望,拒绝性羞耻。”
她无奈妥协,“你高兴就好。”
“这么纵容我?”贺妄眉眼沉沉,“宝宝,你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