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第三局,沈清芜输了。
她有些错愕,随即眼眸微眯,“在我眼皮子底下出老千?”
贺妄靠在沙发上,眉眼晦暗,“又没说不行,兵不厌诈,宝宝。”
他粗粝的指腹压着她的手腕摩挲,嗓音低哑,“亲我一口,这局就不算数,怎么样?”
“听上去很划算。但是——”沈清芜开始低头解自己的衣服。
连衣裙拉链拉到一半,布料自然下滑,她雪白莹润的肩头就暴露在了灯光下,还有锁骨下方那一片旖旎的春光也乍泄大半。
贺妄的下颔线骤然绷紧了,喉结上下滚动,眼底的墨色浓郁得如同一团黑云。
他倏地起身,握住了沈清芜的肩,另一只手搂进她的腰际,将人往怀里用力地按。
沈清芜似笑非笑,“怎么不玩儿了?”
“游戏结束了。”男人的呼吸渐重,他俯身吻了上去,什么游戏规则通通都抛之脑后。
满室静谧,贺妄的动作未停,就只剩下两人亲密深吻时的吮//吸声响,如同催情的香氛般无声又隐秘地挑动着神经。
沈清芜也微仰着头回应,四周的空气逐渐变得滚烫,忽略不掉的暧昧将两人包裹。
然而就在贺妄的手想要脱下那欲褪不褪的衣裙时,沈清芜倏地推开了他,“既然游戏结束了,那就洗洗睡吧。”
“我只说了陪你玩游戏,可别说还要做别的。”她语气愉悦,“你说的,兵不厌诈。”
贺妄不可忽视的欲望极其显眼,眉眼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