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不用说,贺妄都懂,有些人拼尽一生,或许都够不到别人一出生的高度。
她骨子里是心善正义的人,如果不是在复仇这条道路上吃过很多苦,碰过很多次壁,是不会想到利用别人的。
胸腔涌着苦涩的心绪,喉咙也一片滞涩,贺妄只能将沈清芜紧紧地搂在怀中,怜惜地吻了吻她的脖颈。
比起他的痛心怜悯来,沈清芜倒是觉得没什么,她转移话题,“你刚才跟工作人员说了什么?”
“今晚我们住在欲色好不好?顶楼一层都是我的私人地盘,很干净的。”
欲色会所是两人初遇的地方,恐怕当时心思各异的他们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在这种具有特殊含义的地方过夜,似乎也别有一番情趣。
沈清芜轻点了一下头,没拒绝。
贺妄低低笑了一声,“我让人在顶楼卧室准备了扑克牌。”
他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揉了一下她的耳垂,“沈老师想不想和我切磋一下牌技?”
沈清芜总觉得不对,这种时间地点,他真的会老老实实和她打牌?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暴露了自己的本性。
“打牌自然要有赌注才好玩儿。”贺妄呼出一口灼热的吐息,“输一局,脱一件衣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