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亲了一下?”
沈清芜到了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要是这么算的话,还真只是亲了一下,但时间未免也太久了些,男人不知疲倦似的吮//吸,她的舌头和唇现在都还有点麻。
她抬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惯会玩文字游戏。”
被棉拖鞋包裹的脚轻飘飘地踢了踢他,其实说踢不太准确,用“蹭”字来描述更恰当些,完全没有痛意,更像是在撒娇。
贺妄深沉的目光中那片墨色灼灼,“我刚准备走,你又挑逗我?舍不得我?”
沈清芜无语凝噎,“好好好,不碰你了,你走。”
他眯了眯狭长的黑眸,“这句话是在撒娇?”
她终于忍无可忍,拿起床上的软枕朝着他砸了过去,后者轻而易举地将枕头一把接住,又抛回了床上,喉间溢出低笑,“不逗你了,真走了。”
休息室的门关上了,沈清芜刚脱了鞋躺上床,门又打开了,贺妄朝着她走来。
她看着他,没起身,“又怎么了?”
“忘了样东西。”
沈清芜闭眼,“哦。”
她感觉到贺妄走到了床边,乌木沉香的气味笼罩了下来。
还没来得及睁眼,沈清芜的眉心就被柔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忘了这个。”贺妄说,“午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