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回去的直升机上,还是温热的卧室中,贺妄都如同一只粘人难缠的大型犬似的紧贴着她,亲得她眼尾湿濡,呼吸急促。
他的薄唇覆在她的耳边,喑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诱哄,“宝宝,我是不是有名分了?你是那个意思吧?”
沈清芜的掌心沁汗,咬着牙没出声。
但贺妄今天是铁了心要从她口中得到一句确切的准话,耳鬓厮磨着低声哄着她。
她忍无可忍,破罐子破摔似的,从牙关挤出一句“是”来。
男人勾起一抹笑来,又迫不及待地得寸进尺,“具体什么意思?能不能再详细说说?”
沈清芜罕见地动了薄怒,没压得住情绪,“滚。”
风雪簌簌,冬夜寒凉,簇簇玫瑰花丛被料峭的大雪堆压得垂下了头,花蕊中盛着融化的雪水盈盈地滴下,几欲折断。
长夜未央,玉树琼枝,芳菲窸窣,满地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