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抬眸看着他,这个男人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忽然谦卑,为的就是让她亲口说出某些话。
“可以。”她微仰起头,亲在了他下巴上,避开了那道血痂。
贺妄低哑的笑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穿插过了她乌黑的发,两人顺理成章地再一次吻到了一起。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亲昵过了,有些东西就如同淤积的洪流忽然开闸,滔天翻涌地涌来把他们包裹着。
空气中似乎都氤氲出了黏腻和炙热的味道,仿若严寒的冬夜的炉火,让人的思维也跟着噼里啪啦地烧成一团。
贺妄的手隔着浴袍摩挲着她的腰肢,那儿系着一根白色的带子,只要轻轻扯开结,就能剥开一颗白净的荔枝。
他的薄唇压在沈清芜的耳廓上,低声问,“可以吗?”
后者没说话,但男人明白了她沉默的意思。
四周的空气逐渐变得滚烫起来。
云雨春宵,风月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