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现在应该只是低烧。”
她还是一副清冷内敛的神情,但头发却有些乱,身上又裹着毛茸茸的毯子,有一种莫名的反差萌。
男人倏地拿起她身上的羊绒毯把她从头严严实实地裹住了,就露出了小半张脸来。
后者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自己就被裹成了粽子。
贺妄捧着她的脸,专注地看着她,忽然叫了她一下,“沈小芜。”
“嗯?”
“乖乖,你是一块小米糕。”
沈清芜用一双清透的眸和他对视,明显不懂他忽然说的这句无厘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一本正经地给她洗脑,“除了我,其他人都想把你淋上蜂蜜吃掉,只有我不一样。”
他又问,“你知道我哪里不一样吗?”
沈清芜随口应和,“哪里?”
“我不淋蜂蜜,直接吃。”说完他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她的眉心。
“贺妄。”沈清芜终于反应过来了,“我是病了,不是傻了。”
所以没必要用哄三岁小孩儿的话术来逗她玩儿。
贺妄低低地笑出声了,“那怎么办?就是有点想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