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女疯子。”
贺妄一下又一下摩挲着玉扳指光滑微凉的表面,“我不会这么看她。”
“这谁说得清楚,她又没有读心术。”温如琢说,“就连你母亲和我都觉得,你对她的感情没那么深厚,更何况是她?”
他轻啧一声,“你他妈也不信?”
“贺爷,爱这词儿太虚无缥缈了,我比较现实,只相信看得见摸得着的。”对面的人说,“而且,你之前一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忽然开始谈心说爱,还跟个情圣似的非她不可,这事儿说出去真没几个人信。说到底你们真正在一起时间甚至还没有一年,又不是谈了十年八年了。”
的确,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太短了。在这个快餐爱情的时代,恐怕不会有人相信那么短的时间能产生出多么刻骨铭心、至死不渝的爱意。
爱也太虚幻了,关于什么是爱没有人能给出一个标准的答案。
它是无解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