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祝穗安没有向父母老师求助,她或许觉得只是一件小事。”贺妄揉揉她的脑袋,“乖乖,不要试着去解读一个施暴者的内心想法。”
“错的不是你,也不是她,是施暴者,你不要总是把痛苦归加在自己身上。”
从前他以为沈清芜是对外界淡漠疏离的低敏感度群体,但如今才发觉她其实是高敏感度群体,她有很强的共情能力和道德感,所以才会对自己在乎的人受到的伤害感同身受,所以才会将导致如今困境的因素归咎于自身。
她脑子里那根弦线被绷得太紧了,稍有差池就会万劫不复。
沈清芜闭了闭眼,“我知道。”
贺妄说,“我让人请了一位心理医生来,听说她还挺厉害的,等她到了榕城,你要去看看吗?”
她点头,“去。”
“贺妄。”沈清芜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让男人的眼皮跳了跳。
她轻声说,“我会好好治疗的,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