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吧,切水果能有什么手艺,又不是做饭。”周时屿骂骂咧咧站起来,“你们也不怕我下毒。”
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温如琢才开口,“你问我双相,是不是和沈清芜有关?她确诊了吗?”
贺妄的摩挲着玉扳指光滑的表面,“对。”
温如琢叹了一口气,“她这个性格,又有那些经历,倒也不奇怪。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把他推给你。”
“你之前跟我说,她有些抑郁倾向,他妈也没说是双相啊。”贺妄睨着他,“庸医。”
温如琢不干了,“怎么就庸医了?你别给我扣屎盆子,我那时候就把了个脉,我能看出P来,都说让你对她好点了,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贺妄。”温如琢语气正经了些,“我站在朋友的角度给你一个建议,你们还是算了吧。”
“我母亲这样说,你也这样说,你们都怕她拖累我。”贺妄的眉宇晦暗不明,他抬了抬嘴角,自嘲地笑了一声,“你知道吗?她比你们更不想拖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