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在十岁就学会了做饭,但会做饭是一回事,做得好吃又是另一回事,这么多年她的厨艺依旧没有任何长进,仅限于煮熟能吃的程度。
而贺妄仿佛在厨艺方面有着常人所不能比拟的天赋,从最开始连抽油烟机都不知道怎么开到后面什么菜都能得心应手,并且色香味俱全。
她的胃还真被养刁了些。
没等沈清芜开口说话,贺妄立马回去把宵夜端来了,他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她的房间,“让我进去坐坐?我能给你剥虾。”
沈清芜垂眸一顿,“你自己吃吧。”
男人那股兴奋的劲头立马垮了下来,“哦。”
他转身正要走,沈清芜开口,“你等等。”
她进了房间,拿了两瓶药递给贺妄,“自己处理手上的伤口。”
贺妄右手上的血不全是外卖员的,更多是他自己的。
沈清芜看得分明,男人冲出来的时候如同一匹血气上头的野狼似的,浑身都是不要命的狠劲儿,第一拳砸在外卖员脸上的时候也没管他是不是戴着头盔,头盔玻璃都被他砸裂开了。
贺妄接过那两瓶药,唇角上扬。
什么失落、挫败通通一扫而空,激动得他想要把那猥琐男拎回来再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