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证据。
用不了几天,岑雪乃至整个岑家会一落千丈,就此衰败。
下班后,沈清芜去花店买了一束香水百合,探望了在医院中的祝穗安,她的状态数十年如一日,没有要苏醒的迹象。
祁遇也在那里,正在帮她按摩四肢的肌肉,常年躺在床上不动,她身体上的肌肉都有不同程度的萎缩,但好在沈清芜照料精细,她肌肉萎缩程度很轻。
见她来了,祁遇自觉地出去了。
微风吹拂过白蕾丝窗帘,橘黄色的夕阳光辉为两人镀上了一层柔和的滤镜。
沈清芜走上前,蹲下身把她的手贴在了自己的额头上,“穗安,今天的黄昏很美,你不想看看吗?”
半小时后,她走出病房,祁遇手里拿着车钥匙,“走吧,送你回去。”
在车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祁遇知道她快要走了,也会把穗安一起带走,情绪有些低落。
下车后,沈清芜走向公寓,发现她的门前站着一个姿态优雅的贵妇人。
贵妇人的眉眼和贺妄有三分相似,她的目光落在沈清芜身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下巴微微抬起,“我是贺妄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