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清冷沉稳的沈老师生病后怎么跟小孩儿似的?”他揉了揉她的耳朵,“还挺可爱的。”
沈清芜自然也知道感冒发烧再吃生冷的食物不好,“我就随口一说。”
男人扶着她躺下,顺手给她盖上了被子,“说正经的,想吃什么?”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来,不晒,暖洋洋的
沈清芜有一种回到了孤儿院的午后,抱着晒蓬松的被子在床上打滚的感觉。
她懒洋洋地找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着,“野山莓。”
贺妄一挑眉,“嗯?什么莓?”
“蔷薇科悬钩子属的一种树莓,红色酸甜口的小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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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长在乡野间,你这样的太子爷恐怕没见过。”沈清芜短暂地合了合眼,“在孤儿院的时候我生病了,就有人摘野山莓给我吃。”
贺妄没忽略她说后半句话时语气里的怀念,心中有了一丝危机感,狭长的眸一眯,如临大敌,“谁?男的女的?”
在手下人调查沈清芜资料的时候,知道她和贺爷是那种关系,于是只将她中学以后的经历调查得事无巨细,重点也放在了背景是否干净、有无情史上面,中学以前的其他事相对笼统。
沈清芜幼时待过的孤儿院地理位置偏僻又落后,加上时间太久,调查资料没那么细。
沈清芜睨他一眼,“女的。”
男人松了一口气,“哦。”
不是什么青梅竹马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