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芜才从昏睡中苏醒。
她睁开眼,男人在窗前孤身而立的身影映入眼中,高大的身形被灯光拉得长长的,在夜色中透出几分淡漠来。
沈清芜的喉咙泛起痒意,她咳嗽了两声。
贺妄转身大步走来,给她喂了两口温水,“你淋了雨,有些着凉了。”
通过监控他知道了沈清芜被绑的全过程,黄母乔装打扮一番利用她的善心引她上钩,黄父趁机靠近用电击器把她给电晕了。
沈清芜倒在了雨幕中,然后被两个人粗暴地扔上了车。
他们怎么敢——
男人的呼吸沉重,掌根贴在了沈清芜的侧脸上,低头吻上了她唇。
这一次吻和以往侵略性的、粗暴蛮横的不同,是温和轻柔的,如同被春水细密地包裹住。
沈清芜的长睫颤了颤,“我感冒了,小心被传染。”
“不怕,我身体好。”贺妄没有停下亲吻的动作,似乎是将这个行为当成了抚慰内心的媒介。
薄荷和浅淡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在沈清芜的唇齿之间蔓延开来。
她的手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张着水润桃粉的唇,“你又抽烟。”
“我刷过牙了,大调香师对气味这么敏锐?”贺妄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我只抽了半根,女士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