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娶我当正儿八经的贺太太?”
怎么不能?
贺妄脑海中出现这句话。
随即又被他脑海中的理智按压了下去。
见他沉默,沈清芜轻轻推开他,“贺妄,你总是这样。任何事都我行我素,你做了任何决定没有人会为难你,但是我不一样。”
就如同前总监灌她酒,贺妄来解围那一次,他完全可以用更好的办法来帮她解决问题,而不是用言行昭告所有人,他包养了她,她是他的人。
这几天公司里关于她出卖肉体,被人包养的传闻满天飞,她也略有耳闻。
甚至祁遇也来隐晦地旁敲侧击过,让她别多想。
沈清芜不太在乎别人说什么,但走在公司里被人用奇异、怜悯、不屑等多种复杂的目光注视着的感觉确实没那么好。
贺妄的脸色不太好,阴沉得如同狂风骤雨来临前的天幕。
恐怕这位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说教。
他一把捞起外套,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间恢复了沉寂。
沈清芜双目轻阖,略显苍白的脸上涌上几分疲惫和脆弱感来。
高架桥上,帕加尼风神开得飞快,贺妄烦躁扯开领口,打了通电话,“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