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六楼摔下去,会不会断?”
沈清芜的耳边一阵嗡鸣声,她闭了闭眼睛,慢慢呼出一口气。
不喜欢岑雪?
准确来说,她恨她入骨。
“咔嗒——”大门被打开。
贺妄披着夜色进了门,大步走过来伸手碰了碰她额头的温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沈清芜语气平淡,“可能是低血糖了。”
“我就不在家半天,你就不好好照顾自己?”贺妄这才想起放下手中的保温食盒,“燕窝,给你带回来的。”
沈清芜打开食盒,用瓷勺舀了一勺热乎乎的燕窝吃下,“味道不错。”
“那是,老宅的厨子祖上是伺候皇帝的。”贺妄垂眸看着她,沈清芜长相冷清不好接近,但吃东西却慢吞吞的,看起来有些呆。
还挺可爱的。
等到沈清芜差不多快把那一小盅给吃完了,贺妄才慢条斯理地开口,“怎么没想着问我吃不吃?”
她抬眸,“你不是不爱吃这些吗?”
贺妄坐在桌上,神情轻慢,“万一忽然喜欢了呢?”
沈清芜看了一眼已经见底的碗,“不然……你尝点儿?”
“行,我尝尝。”男人俯身低头,带有薄茧的掌心贴住了她的侧脸,薄唇吻了上来,攻城略池,强势且占有欲十足。
“砰——”空碗不小心被碰到在地上,但两人此刻谁都没有时间去管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