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怒娇脸色涨得通红。
她愤然瞪着楚天舒,沉声喝问:“明明有能力解决,你为什么不早点出手?为什么要等我们伤亡惨重你才肯出手?”
阎怒娇朝楚天舒逼近几步,双眼血红:“你们就是想看我们南都大理寺的笑话对不对?”
楚天舒嘴角抽搐两下,实在是被阎怒娇的无耻给折服了。
他朝阎怒娇竖了竖大拇指:“阎处长这逻辑,满分。”
实在是懒得跟这种蛮不讲理的女人多说什么,平白让自己也落了下乘。
楚天舒懒得理,钟楚曦可忍不了。
她已经是怒火中烧,厉声说道:“阎处长,我想请问一下,刚刚是谁说南都大理寺完全有能力解决掉那些匪徒,禁止我们插手的?”
阎怒娇的气势顿时一滞。
“你害怕我们抢走你的风头,不让我们插手,现在出了事,又想把罪过归结在我们身上?”
钟楚曦冷笑连连:“阎处长还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
阎怒娇被钟楚曦道破心思,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她冷哼一声,狡辩道:“我说的是,南都大理寺有能力解决的情况下,不用劳烦你们,毕竟你们是外人,什么时候说禁止你们插手了?”
这时,大帮武装到牙齿的特战队员从外面冲了进来。
阎怒娇气势汹汹的说道:“假如特战队及时赶到,自然不用劳烦你们出手,但是特战队没能及时赶来啊,你们看到我南都大理寺这么多同僚伤亡,都冷眼做壁上观,简直其心可诛。”
钟楚曦气得胸潮不住起伏,愤然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楚天舒拍了拍钟楚曦的肩膀:“跟这种不讲理的人,说再多都是枉费口舌,没意义。”
阎怒娇怒视楚天舒:“你说谁不讲理?”
一个穿着大理寺制服的男子跌跌撞撞的冲了过来,大声叫道:“阎处长,大事不好了。”
阎怒娇没好气的瞪了那个男子一眼,冷然道:“出什么事了?大呼小叫的,还想让外人看咱们南都大理寺的笑话是不是?”
这时,捏着耳麦的特战队队长忽然脸色大变,沉声喝令道:“南都银行被炸,保险库被抢,所有队员听令,马上跟我赶去南都银行。”
刚刚赶来报讯的制服男子也同时道出一句:“阎处长,南都银行被匪徒攻入,中央保险库被炸啊。”
所有的特战队员立正敬礼,齐声应道:“是!”
阎怒娇脸色大变,喃喃自语:“来不及的,这里距离南都银行,足足半个小时车程,还是不堵车的情况下,等特战队赶去,匪徒肯定早就逃之夭夭了。”
那些匪徒既然胆大包天敢抢南都银行,那事先肯定早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断然没有一只待在银行等着大理石和驻军赶去的道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斗篷男猖狂大笑了起来。
阎怒娇目光闪了闪,大步走到斗篷男面前,揪住斗篷男的衣领,把斗篷男抵在了墙上,厉声喝问:“南都银行被抢,也跟你们有关对不对?”
她看了眼那些被制住的匪徒,咬牙切齿的道:“你的手下如此大张旗鼓的攻入大理寺,就是为了把特战队引来,好给你的同伙抢劫南都银行创造机会对不对?”
斗篷男只是大笑,不说话。
楚天舒目光微微一闪。
阎怒娇能成为南都大理寺的行动处处长,果然不完全是个草包,这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联系。
钟楚曦眉梢挑了挑:“这人当时明明是去找你的啊,难道他当时就存了心思,要让阎怒娇把他带回大理寺?”
至于斗篷男被楚天舒废掉,只要不傻就知道,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肯定斗篷男自己都没想到会落到这么个结果。
楚天舒眯眼看着斗篷男,幽然说道:“我觉得,他将计就计的可能性更大,你还记得他当时在车上动过手机吗?”
“他当时确实动过手机。”钟楚曦眼前一亮,“难道当时就是在跟他的人布置?”
当时见斗篷男使用手机,钟楚曦还想制止的,不过见阎怒娇都没有制止,她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所以对斗篷男在车里动手机的事情,印象很深刻。
楚天舒看向斗篷男,似笑非笑的道:“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特战队的那些人已经迅速整队离开。
阎怒娇也向手下们喝道:“都跟我走。”
往外冲出几步,阎怒娇又回头指着钟楚曦和楚天舒喝道:“留下两个人看着他们,没有我的命令,他们哪儿都不可以去。”
听到这话,楚天舒顿时就怒了,冷哼道:“阎处长这是把我们当疑犯了吗?”
阎怒娇沉声说道:“你们手里不是有情报吗?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当然得把话讲清楚。”
楚天舒嗤笑出声:“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