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消失，你们怎么说？”
院长和神内主任对望一眼，都有些心虚。
院长心里暗想，那么大的一块瘀血，不可能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全都化掉吧？即便针灸真的管用，那也需要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总不可能一次就解决吧？
想到这里，他开口道：“要真的全部消失，我就把这院长的位子让出来，并且向集团推荐你来当。”
他把“全部消失”几个字咬的很重，他相信自己不会输。
楚天舒嗤笑道：“我不稀罕。”
院长皱眉道：“那你想怎么样？”
楚天舒道：“你要是输了，就给东都市街头所有的流浪人员做免费的检查和治疗。”
院长冷哼道：“要是你输了，他们的检查和治疗费用就由你来出。”
楚天舒哂笑一声：“可以。”
院长向神内主任道：“马上送病人去检查。”
陈云福也没有拒绝，虽然他很相信楚天舒的医术，但检查一下也更放心一些。
楚天舒冷然说道：“空口无凭，咱们立下字据，免得你到时候变卦。”
神内主任大声叫道：“我愿意用我的人品保证，我们院长……”
楚天舒直接嗤笑着打断：“你还有人品？”
他一脸不屑的道：“你们的保证，在我眼里一文不值。”
院长冷着脸道：“好，咱们立字据。”
当下，陈砚被送去做脑部CT，楚天舒则跟院长立下字据。
在院长的亲自督促下，效率自然不用说，前后没用半个小时，陈砚的CT结果就出来了。
看着手中的CT片子，院长直接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