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都顺着手肘往上,都摸到虞婉莹光洁的手臂上了。
他尴尬的想收回手,有忽然想到自己根本没使劲。
夜储寒凝目放在她半遮半掩的袖口上,突然伸过去手,将虞婉莹的袖子往上撸到底,一下子青青紫紫的红肿伤口就暴露了出来。
“谁伤的你。”他冷着脸问。
“不小心摔的。”虞婉莹勾了勾唇,有些惊奇的看着夜储寒变了的脸色。
原来白面书生,也会生气啊。
对于虞婉莹的话,夜储寒那是一字不信,黑着脸不发一言,手下认真的给擦着药。
“轻点,轻点。”虞婉莹被药膏激的刺痛,眼角都翻起红痕来,“你倒是轻点儿,痛死我了。”
“我不管你是抱着什么心思,报复也好,可怜也罢,你这身子可禁不起折腾了。”夜储寒白面的皮难得严肃,这让他看起来更符合一个医者的身份。
“不然,我再高超的手段,都救不回你的命。”
虞婉莹在他眼里,真的不听话,命都快作没了,还一天到晚的不省心。
“这不是没有法子,人家也不想的嘛。”虞婉莹软下声音,撒娇的让人看自己受伤的手,“你看,可疼了。”
夜储寒低头,下意识的松了手劲,仔仔细细的认真给上起药。
他嘴边鼓着气,忽然顿了下来,刚刚有种克制不住想吹气的想法。
他到底想干嘛,虞婉莹这个女人看似无辜,最是不好对付,他在想什么有的没的,不过是医者和需要救治的人罢了。
要不是虞婉莹这毒打娘胎里出来,并他师傅断为奇症,他也不可能巴巴上赶着来专研,想有所突破。
夜储寒白皙的面皮红透,猛地收起心思,见手臂都涂满了药膏,仓促着便起身告辞。
“红莲,你可要看着你家小姐一点,免得她成天作妖,一不小心把命作没了。”夜储寒留下几副药,忙不迭的就走了,像是背后有人追一样。
红莲嘟起嘴,刚想骂人,都没人影了。
“大小姐,有一封信说要亲自交给你。”府外的总管差人来禀告,正恭敬的立在门口,双手呈着东西。
“拿进来瞧瞧。”
红莲见信拿进来,嘴上嘀咕,“这谁的信啊,一大早的就送来。”
还能有谁,虞婉莹不用看就知晓,定是二皇子傅高峰的信。
“你打开看看,便晓得了。”她笑吟吟的开口,好叫这担心一早上的丫头看看,凡事切不可急躁。
“是二皇子的信!”
红莲激动的两眼冒光,“他说邀请小姐一道去参加百花宴,届时希望大小姐肯赏脸同去。”
“这下好了,全京城的人谁敢看不起小姐您,二皇子都邀请您了,谁还能有这殊荣!”
虞婉莹可不觉的好了,这只不过是想将她利用到极致罢了,恨不得将京都的水搅浑,让她去做这棋子罢了。
二皇子这一手违背了许贵妃的意愿,可也是大费周章,可见其野心。
“既然是二皇子邀请,那肯定是要去的了。”虞婉莹勾唇笑的清艳,她俯下身接过信纸,纤腰不盈一握,一俯一仰间,生怕将那腰肢给折了。
她倒回榻上,墨发垂下,神情恬静闲适,最为安静不过的样子。
她轻轻开口,“想必那时候会有很多人,可不能失礼了,看看满月坊有没有新出的料子,裁来做几身衣裳,顺便问问江映月有没有看上的。”
虞婉莹想起江映月要是听说她也一同前往的事,估计会担心的吃不好睡不好。
“啧啧,这心怎么就长男人身上了。”她摇了摇头,唇间染血般嫣红,有些不解的眨了眨眼。
红莲却没心思听江映月,一心全扑在如何让自家小姐风风光光的出场百花宴,力压全芳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