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的小胡子管事趾高气扬。
他双手叉腰,冷笑一声,全是傲慢之色。
“还敢有下次?”
“来,将这老贱民双腿打断,再不给他挑水的机会!”
“这就是敢无视王家命令,私自过来挑水的下场!”
老农吓得面色惨白,砰砰撞地,磕头求饶。
“几位大爷,别打断我双腿,全家就靠着我一个人支撑。”
“我要是倒下了,老婆子、幼孙就完了。”
可惜,这几人视而不见,反而狞笑着作势要动手。
“嘭!”
楚白随手捡起一块石头,暴戾的砸在那名管事脑袋上,当场砸爆出一团血雾,直接让他昏死过去。
“玛德,一群狗仗人势的杂碎,还敢断人双腿,今天非弄死你们不可!”
“老罗,先上去打断他们双腿,叫他们跪好再说话!”
阿波罗大手一挥。
那群人立即冲上去,拼命殴打这些管事,将他们打的哀嚎不止。
“啊,疼死我了,我们是吏部尚书王大人家的人,敢打我们,你们要死啊!”
“你们这群贱民,惹下大祸了,王家会灭你们的。”
“啊,疼死了,别打,别打……”
楚白阴着脸走上前。
他直接一脚狠狠踩住一名管事的脑袋,使劲在地上摩擦,将大片皮肉全都碾出来了。
鲜血,瞬间染红一大片土地。
“狗杂碎,吏部尚书算个屁,他今天敢纵容家奴行凶,我就敢打他!”
“别说老子不给你们机会,赶紧滚回去喊你家主人过来!”
“他要是敢过来,我就打死他!”
那位管事满脸都是血
,眼神阴鸷,气急败坏的怒吼一声。
“好!有本事你别跑,我这就去喊人……”
砰!
楚白又一脚将管事踢开,任由他一瘸一拐的跑出去,眼角处尽是轻蔑。
“其他人,打断腿,跪到渠岸去!”
那些管事立马痛苦的惨嚎起来,被迫屈辱的跪在河岸边,只等着自家大人过来救人。
到时候,就是你这年轻人的死期!
周围不少老百姓见状大快人心,不过还是赶紧劝说。
“公子,这些田地可都是王大人的,他一个正三品的朝廷重臣,你惹不起的,快跑。”
“听大娘一句劝,你趁着现在,赶紧带人跑,还有机会活下来。”
“不然,待会就完了……”
尤其是那位老农,“扑通”一声,跪倒在楚白面前,大声感谢。
“多谢公子救命之恩,但你现在快跑吧。”
“王家权势滔天,背后又是许太师,公子敢打他的人,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楚白亲自将老农搀扶起来,又眼神明亮的说道:
“我不管他什么狗屁王家,我只知道他占据渠岸,妨碍无数百姓民田浇灌,他就错了。”
“来人,将渠岸这边乱七八糟的碾硙,全部拆除,一个不留!”
“我要让上流的水,全部流入下流民田中。”
话音刚落。
阿波罗就带着大批农民,冲上渠岸,热火朝天的将无数阻挡物大肆拆除。
众多百姓眼前一亮,可他们很快摇头。
“这公子年轻气盛,不知道王家的厉害,这都敢拆除,要吃苦头了。”
“对啊,之前也有个县令
想为民做主,派人拆除,当天晚上就亲自过来装上去,还吓得跪在这里一夜。”
“唉,一切都是白拆,上流的水根本不肯定流到下流……”
没多久。
王博和众多权臣怒气冲冲的赶到这里。
“真是好大的胆子,敢打我王家的人,反了天了!”
当他们看到渠岸上的石磨全部被拆除,更是一个个气得火冒三丈。
“入他娘的,是哪个畜生吃熊心豹子胆,敢拆的?”
众多百姓吓得畏畏缩缩躲到旁边,生怕被殃及无辜。
“不,不是我们……”
“唉,那位公子这下麻烦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我们几个普通老百姓怎么斗得过朝堂高官?”
那名被打残的管事,立刻伸手指向楚白,一脸的有恃无恐,极其嚣张。
“大人,就是他打的人,也是他下令拆除的!”
“喂,小子还不快滚过来。”
“这位可是当朝吏部尚书王大人,还有这是吏部左侍郎张大人……”
楚白站在田地上,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别介绍了,我都认识。”
管事一愣,随即满脸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