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多久。
陈研曦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滚烫的身体,渐渐迷失在欲望的泥沼里。
而她也由最初的慌乱,随着动作越来越激烈,兴奋点被逐一点燃,变成了欲拒还迎。
到最后,一波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让她彻底欲罢不能!
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位大小姐从未感受过的……
“楚!楚白,你对我做了什么?”
咚咚咚!
一阵激烈的鼓声亢奋的响起,伴随着无数高歌声,现场陷入一片高亢状态中,十分刺激。
楚白没有听清楚陈研曦的话,只是看着这女人布满潮红的脸,玩味一笑。
“陈老师,沉沦的滋味,如何?”
突然,陈研曦抱住楚白的后背,十指颤抖的抓挠着,表情扭曲,像是在苦苦压抑什么……
“别,别说话,吻我,吻我,快!”
楚白感受到这位陈家姐姐的火热,积极回应。
“唔唔唔……”
陈研曦只觉得一阵眩晕中,又在痉挛中扬起头来,大口喘息。
“啊!”
终于,陈研曦在某个尖叫的瞬间,激烈颤抖起来。
她又张开檀口,向楚白的肩头重重咬去,直到浑身瘫软进楚白怀里,才从恣意放纵中惊醒。
刹那间,楚白疼得龇牙咧嘴,差点想要将抱熊似的女人给扔出去。
“啊呦,疼,你
是属狗的吗?”
陈研曦像是出了身汗,面容红润又疲惫。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目光忽地黯淡下来,有种复杂的神色。
“抱,抱我出去……”
楚白突然起了坏心思,搂着这女人的腰肢,却声音低沉下来。
“求我啊?”
陈研曦咬着唇,气恼的横了眼这登徒子,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
“楚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小心我告诉爹,你在刚才对我做了什么,你猜我爹明天早朝会不会拿刀来砍你?”
楚白脸色一僵。
以梁国公的性格,那可是一员虎将,说不好真会干这事。
“陈老师,走了走了。”
他心虚的连忙拦腰将陈研曦抱起来。
这女人很轻,仿佛抱着一块羊脂玉,又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下走了出去。
“这是玩嗨了,准备去酒店开房了。”
“这女人极品啊,就要被糟蹋了,真可惜……”
陈研曦许是激情过后,心中生出不少羞涩。
于是,她将头完全埋在楚白的怀里,根本不敢见人。
全怪这色胚最后居然把手……
“呸呸呸!”
她整张脸红的发烫,没再继续想下去,否则又要没力气了。
很快。
楚白便将陈研曦抱出酒馆,走到骏马旁边。
“在这边吹会风,还是直接走?”
陈研曦长吐出一
口气,总算是恢复点力气。
她又挣扎着从楚白怀里出来,旋即倚靠在马背旁。
“游戏,结束了。”
陈研曦说这话时闪过一抹恍惚。
可她又在转瞬间恢复冷静之色,重新成为那位众人口中称赞的长安第一淑女。
“今晚闹的,已经很疯了。”
“到此为止了!”
楚白对于陈研曦的话不置可否,反而语气多了抹认真。
“陈老师,你每天戴着一张大家闺秀知书达礼的面具,笑不露齿、坐不露膝等等……”
“你这活的也太累了。”
“更何况,你根本不喜欢这样,把那张臭面具撕掉吧。”
“生活不止眼前的礼俗,还有自由和远方,做一个你想做的人。”
陈研曦心尖猛地一跳。
她遇到过无数人,可只有楚白一人看穿自己的内心,这算是知己吗?
更只有他一人,劝自己卸下这副伪装。
“哪有那么简单啊……”
楚白不以为然道:“我就算贵为太子,不照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皇家规矩,约束不了我。凡是让我活太累的,一概滚开。”
陈研曦闻言,不由得莞尔一笑。
“所以,你在长安的名声是不学无术、无德无才,没有储君模样。”
楚白不屑一顾道:“我从未在乎过这些名声。”
“自古枪杆子
里出政权,当我掌握足够强大的军权,足以碾压任何流言蜚语。”
陈研曦怔怔的看着自信强大的楚白,又伸手在发烧的脸上摸了一下,仰起脸来,幽幽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