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那户曾经住过的人家欠了他们似的。
沈离问:“有问出是为什么吗?”
傅应寒摇头:“他们都讳莫如深,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给我指了指路怎么走后去,就再也没理我了。”
沈离扯了扯嘴角,“这倒是同霁禾告诉我的对上了。”
“霁禾?”傅应寒驱动车子,问道:“你那个医生朋友?”
沈离点点头,“她姓覃,覃霁禾,今年二十五岁,为人挺有意思的。”
这个姓氏令傅应寒稍稍侧目,似乎想到了什么,“覃……江城那边的生意,我略有涉及,是不是方舟集团的那个覃氏?”
“是,你知道?”沈离诧异的问。
傅应寒解释道:“方舟的老总有一儿一女,同父异母。其中覃总儿子接管了大半公司,在商流圈出现的比较频繁,是个手腕厉害的。曾经我就同他做过一次生意,他的能力和潜力都不错。那次生意让我挺满意。后来就没太注意了。”
“而三年前,覃家出了桩丑闻,说是覃家兄妹在一起苟合,现在还有几对男女,被覃夫人酒店房间捉到,也有记者在。现场的照片流露出去,引起的震动颇大。当时我正有个新科技方面的项目想再同方舟合作,听到这件事,综合考虑后便放弃了方舟,转而去国外挑了家新兴产业合作。”
也是因此,他留下了点印象。
沈离皱眉。
傅应寒尽量将车开的稳一点,看了看她,道:“我没有对你朋友有什么偏见,只是把我知道的情况说一说。”
豪门大族,可能会出的事太多了,简直是五花八门。
而这些事情,有多少是被人陷害下套,另有隐情,又有多少是自己主动为之,大多都看的分明。
傅应寒说的时候是真的就客观论述,没什么自己的情绪想法在里头。
事实上,除了沈离的事情,其他人的事,只要同他无关,他都不感兴趣,也不会去关注什么。
沈离道:“我知道。当初霁禾的事情……嗯,她没有跟我说太多,我也没怎么问,只知道她和覃家关系不怎么样,上学期间一直用她母亲给她留的钱,外加打工兼职,很少回覃家。”
“她人很聪明,早早就跳级读完大学,再去国外进修,回来后也找到家不错的医院入职。但三年前,覃家老夫人办六十大寿,把她叫了回去。过程不得而知,后面就那样了。那件事情很快被覃家压下去,她失去原有工作机会,好不容易找了另一家医院。”
结果在那家医院里也待的不尽如人意。
是以这次志愿援医机会,她就主动报名来了。
傅应寒听罢,有些好奇:“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沈离沉默几秒,说道:“就是去九黎十八寨出任务那次,我受伤,那里的人没管我,我醒来就发现自己在深山里。当时,她外出旅游散心,到了那一片,我俩意外遇见了,然后她救了我,帮我处理了我的伤。”
后面她解决完九黎十八寨的事情,想报答恩情时,覃霁禾已经走了。
她也是在几个月后去江城出差,才又碰见覃霁禾,当时她正被同事为难欺压,她认出覃霁禾来,出面代为摆平。
这么一来二去的,她和覃霁禾算认识了。
傅应寒听完,脸色顿沉,“受伤?九黎十八寨的人对你做什么了?”
沈离见他的注意力都在这上面,心情稍缓,道:“都过去了,不重要。”
她不想说,傅应寒也并不追问,只是暗中给九黎十八寨的人狠狠记了一笔,准备处理完这边的事后再去找那些人算账。
说着话的工夫,两人已经开车找到了东街巷口。
巷子窄小,车子开不进去。
傅应寒便找了个地方停车,两人下去,找到第三个巷口步行进去。
没多久,两人找到42号前,是一栋老旧的小阁楼,虽然有两层,还带个小储藏室,但这里属于老房区,房子都很小,这里目测院子和一楼小客厅加起来不过三四十平。
沈离环顾周围,道:“这一片房区都有问题。阴气笼罩,也浓郁,应该是有人横死过,死前怨念极大。”
傅应寒见房门上着锁,问道:“你那朋友现在回来吗?还是她告诉过你钥匙在哪儿,来了后可以自行进入?”
沈离先拿出手机来给覃霁禾打了个电话。
对方在忙线中,没有接听。
沈离按断,道:“直接进去,她先前跟我说钥匙在门顶缝隙里。”
傅应寒依言照做,很快摸出把钥匙,打开锁。
这时,旁边突然有道尖细的女声响起:“哎你们是谁呀!我没有见过你们,你们是外地人吧,怎么乱进别人家呢!”
沈离循声看去,看到一个有些发福,印堂带黑的中年妇女,警惕的看着他们。
她侧过身子,“我们是覃医生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