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名金丹境的老太监趾高气昂的立在半空中喝道,眼皮都没向下瞅一眼。
而他如此嚣张便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代表了严宣帝。
最近大严皇室可谓是扬眉吐气了,只因皇室的老祖宗突破了神境,成为那至高无上的神灵,无数世家、仙门都来恭贺,彻底放下了往日里的那份高傲。
连带着他们这些家奴的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毕竟往日里那些高高在上的元婴真人如今见了他们这些代表皇室的太监也要陪上几句笑。
对于这位妙恶圣僧他也有所耳闻,听说是个厉害人物,年纪轻轻便干了诸多大事,但如今他代表着皇室,代表着神灵法旨,心中也不曾将其当一回事。
“吼!”
忽然,禅院内跳出一只金色大狗来,恐怖的气息瞬间将他吓了一跳,他只是个侥幸突破的金丹境,被皇帝派出来跑腿儿的,哪见过金毛犼这等凶物,瞬间便栽了下来。
“不要伤人,请公公稍待,贫僧一会儿就来。”
孟元的声音传出,鱼篮才编了一半,中途最好不要停下。
而那传旨太监从空中跌落后便有弟子上前来将他迎进去,有心想摆摆谱,但方才那股气息实在太可怕,暂且忍了,回去咱家定给陛下告你的状!
不多时,孟元将鱼篮编好,只见其紫光茵茵,恍如玉丝交织而成,他那三十二应身中便有鱼篮相,与这竹篮配合凡诸鱼虾蟹怪皆能轻易降服。
随即将鱼篮放好后便到偏殿中去见那传旨太监。
传旨太监见他终于来了,忍不住用公鸭嗓阴阳怪气道:“圣僧架子真大啊,让咱家等了这般时辰。”
早在殿外便有一干弟子暗中围观,曼珠有些奇怪道:“这个人为什么说话好像鸭子?难道是鸭精变的?”
“师兄你不知,这个是人间王朝的特产,叫阴阳人。”尤金凤回答道,而阴阳人三个大字更是说得特别大声。
正想摆摆谱的传旨太监顿时老脸憋成了猪肝色,好在孟元不会将这些放在心上,便问道:
“敢问公公,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那传旨太监哼了哼后,还是将圣旨拿出递给孟元,至于说跪拜什么的他却没想过,皇室也从没要求这些修行者对一道圣旨就跪拜,那根本不现实。
孟元接过圣旨,上方倒是没什么大事,而是那位大严太祖邀请孟元后日前去皇宫商讨大严以及南海郡日后的一些问题,其余的并未多说。
“有劳公公,此事贫僧知晓了,到时会准时赴会。”
“好,圣僧,咱家已经通知到了,就此别过。”
随即便急匆匆离去,他要急着回去告状。
孟元摇摇头,走出房门后见众弟子在外装模作样的路过,他也没有点破,叫道:“去将韦天叫来。”
不多时,高大威武的韦天前来问道:“师父,你叫我?”
“嗯,去收拾些衣物,待会儿咱们就出发,顺便伱将冥马牵上吧。”
听闻孟元将要离去,寺中所有人都再次前来相送,一个个的面露不舍,毕竟这一次孟元可不是在大严国中转一转,而是打算去更远的地方,妖魔、邪神,这些怎么不让人担忧。
池中的鲤鱼精也被他带走了。
观音禅院门口,金毛犼变作猛虎大小,旁边的冥马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发现金毛犼并不会伤害它胆子也大了些,不至于一见面就被吓趴。
而路过的百姓、香客们见状顿时知道恐怕是那位圣僧又要离开了。
“圣僧心系天下苍生自然不会一直待在庙中,这才是真正的圣僧啊!”
“只是不知又是何时才能见到圣僧了。”
“是啊,圣僧,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圣僧,你留个准信吧,也好让我们有个盼头。”百姓们纷纷恳求道。
孟元见状便指着路边各家各户效仿观音禅院在庭院、路边栽种的竹子说道:“当各家各户青竹开之日我便回来了。”
“好,圣僧,一言为定。”
与镇上的百姓以及寺中的护法、弟子以及两位师兄道别后孟元便翻身骑上了金毛犼,与骑上冥马的韦天一起离去。
“吼——”
来到野外后,金毛犼顿时原形毕露,凶威吓得四周的小动物们漫山乱窜,凶兽的本质便是肆意妄为,凶蛮残暴,如果它不是被孟元度化了,此刻不定在哪个城池大吃四方呢。
“师父,这大严皇帝召你去是想做什么啊?”韦天问道。
孟元若有所思道:“那日我见大严境内有三道神威弥漫,既然其中一道是大严太祖,恐怕他是为了这江山呐。”
虽然他对什么称霸,什么权力这些没有兴趣,但架不住别人要瞎想,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若不是另外还有两人成神,孟元敢断定那位大严太祖肯定会将他们驱逐出去。
毕竟如今万法宗已经破落,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