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不见的话可以来这边。”
辅导员走后,她小心翼翼在桌子对面说道。
“嗯”
我冷哼道,没过去。
“啊—我肚子有些疼,先回去了哈—”
实在坐不住,随便编个理由,拉着脸出去。
“啊?行,那你先回去休息吧—”
她连忙说道。
愤怒会蔓延,愤怒的蔓延是不讲道理的。我就在当时的《人间杂谈》里写下这句话
“我简直要和她绝交了。”
“但是没必要,人际网破裂很麻烦。”
我愤怒别人不把我当人,而我此时又不把她当人,不禁感到惭愧,我讨厌的别人正是我自己,难怪马克思说,人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我就是我见到的这些讨厌的人的总和了。
“怎么样没事吧?肚子还疼吗?”
“可能是…回去多喝点热水…”
“这个排练就不让你来…了,你好好休息。”
我的杂谈还没写完,她忽然发来这些关心的话过来。
我眉头皱了一下。但是愤怒是不理智的。
之后的拍摄她选的我演一些进学院,做实验的镜头。
笑盈盈过来
“辛苦啦。”
“没事。”
我应道。
大三的上学期上马原还是毛概,忘记是什么课了,是一位女老师讲的,女老师讲这些课,讲的太保守,没有男老师有意思。这些课讲道一半的时候,优秀班级的评选已经过去了,差一点排名,没有选上。马原课下课的时候,碰见有人在教室门口
“嗨”
我打了招呼
“嗨-你那个《人间杂谈》我看了哈,挺好看的。”
有人说道
“啊?哈哈哈哈”
“当时选优秀班级的时候原来你是那样的啊,难怪之前看到你大家都觉得不对劲,唉没事没事—”
有人居然安慰我起来。
“啊没事没事哈哈哈,看我小说的人多吗?”我问道
“刚开始挺多的,我们宿舍都看,后来就不知道了。”
有人说,她也看。
我眉头又皱了一下。
她后来有些冷漠,冷漠是自然的,这就好像是一身热情被冷水冲灭一样。难以想象好奇翻开《人间杂谈》结果看到这些话的感受。有时候上课看到她单独坐在男生堆前面,和女生们都隔开。甚至有次交作业的时候,我看到她和先后她舍友一起交,但没有互相打招呼。原因错综复杂,事态也不是一成不变,后来她们又很洒脱,我想这是什么情况呢?
有几次我走着路,是不清醒着,沉沦着地走着路,瞥到她骑着车过去,我瞥见她瞥见我又洋装着没瞥见准备骑过去。
“HELLO…”
我大手一挥。
“嗯—嗨。”她勉强着点着头。
之后一些班务的消息,也是回的很慢。
我想我总是填错信息是最大原因。
“啊填错表所以被冷暴力的文天卓是屑。”
表交上第二天还没收到,我惺惺回一句。
大四让保研的去做一些班干部要做的事,然而只是承担责任,不分配实权,甚至连个头衔也没有。所以我说
“分配过来东西远不如自己争取到的。”
我又是离群之刺,我无奈地对棋姐说
“唉没办法,我要让我合群的话,我只能把群众拿捏了,不然让我去做一些其他人命令的人,真的没有办法。”
…
班里分配事物的时候她说
“难道就不能合作吗?我和***之前就是合作的呀。”
“我不是他!我不想合作—”
过了很大一会她说道
“那行吧那就按照你说的分单双数来做吧。”
精神上的洁癖越来越严重,一想到我在做和有人相同的工作,愤怒恶心席卷而来。
我只好放弃这项工作了,不是因为这些人所谓的浪费时间,要担责任。有人甚至苦口婆心劝我
“天卓,咱们电化学没有分负责人,事情出来谁也不认就好了。”
我想那是群众的做法,我不是群众,我是在群中前的卓哥,不担责任,怎么获得群体的行动权呢?
但心里一阵恶寒,没有办法,随便编个理由:
“实验实在繁忙,实在遗憾。”
没想到她居然说
“哎呀真好,我想做实验都做不了呢。”
“你做的什么实验呀?”
距离她上次说一些业务以外的事已经很久前了。
实验刚出来一些新现象,可以遇到氨气发光,我就给她说
“做食物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