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窜了出去,在空中打了几个筋斗掉进了苦水井里。贵妃皂荚,水草的腥臭之气便难以处理?他没办法,只好用井房里的普通皂角给衣服里里外外打了几遍,闻闻还是一股子味道,心急之下,便将衣衫扔到了井水里,井里那么多的水,还有贵妃皂荚,总是能把上面的腥臭之气去上一去。
“给你洗衣服?”那人已经嘀嘀咕咕骂了半天了,这会儿轻“哼”了一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符羽“哎”了一声:“你不愿给我洗衣,那你抢我衣衫做什么?不会是也想闻一闻上面的骚臭之味吧?”
吴景灏闻言目光嗖地一下盯紧了他。
那人骂起人来更是直白:“你真可恶。”
符羽哈哈一笑,当他是夸奖一般,照单全收,解释道:“昨夜睡至夜半,打斋舍未关的窗口溜进了一只小貂,想必喜欢趴墙根的同侪们也都知道,昨日柳婶用飞鼠喂过一只小貂,那小东西贪吃,记性还好,半夜又来了斋舍,扒开了窗子进来找飞鼠吃,结果便是什么也没找到,那小东西急了,便在我衣衫上又撒又拉方便了一番。”
光是听着就够恶心人的,一片嫌弃之音。
他走到江川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那饱读杂书的江兄说了,小动物的这种行为,实际上是在标记地盘,乖乖,你们想想,这小东西居然标记到我学院服上去了,怎么着,它难道也想去科英学院读书不成?”
旁边的人听他讲得绘声绘色,除了吴景灏等几个人笑不出来,别的人都笑了。
符羽道:“总之,长话短说,就是一言难尽,要不是因为此我也至于大清早地跑去井房清洗衣裳,我不知道诸位有没有闻过小貂的屎尿臭屁之气?”
不说还好,话一出口全都举手在鼻子前扇风,好像他们正在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