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宴和谢安宁把车开到不能开的地方,下车走路到人身边。
“看起来这人受伤了,要是不遇上我们,可能也就三五天的事儿。”谢安宁精神力一扫就知道这人不仅身受重伤,还是被沙尘暴吹到这边来的人。
一想这人被沙尘暴一路狂卷到安城,谢安宁不知道该说这人命不该绝,还是说他生命力真顽强?
他把人扛上车,谢安宁要给人包扎,他突然说道:“你说我来给他包扎。”
两人没确定身份之前,他还不能明目张胆地不想让她看别的男人身体。
现在两人可是夫妻了,他当然要看紧,不让她有机会去看别人的男人的身体,毕竟她可是“好色”得很!
“好啊!”谢安宁才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有人干活,不要太好。
她一边拿药一边说:“这人五脏移位,身上多处擦伤淤青,看起来要好好养养,否则会影响寿数。”
“那就尽人事听天命,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能不能活儿就看他的意思了。”萧凌宴说的话虽然很对,但和他军人的身份实在是不符。
谢安宁疑惑地看着他,“你不是军人吗?不应该以人民的生命为重吗?”
萧凌宴:“......”
他好笑地看她一眼,“我是军人没错,但并不代表我手上不沾血好吗?”
“更何况我的身份和任务都特殊,又不是那种救灾救难,全心全意为别人牺牲的军人。”
“而是和敌人斗智斗勇,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还要连累队友,我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也不是可以被人道德绑架的人。”
“这样啊!”谢安宁刚想问是做什么任务,又想到他们的保密条例,也就没问。
差不多就那几种最高危的任务,不知道也罢。
给男人包扎完后,萧凌宴问道:“我们回基地还是继续撒种子?”
她叹一口气,给男人喂了一粒药丸,“他的病情稳定了,我们出来一趟不容易,还是继续撒种子,就像你说的尽人事,听天命就好。”
萧凌宴两人一直忙碌,中午在房车上吃了饭,受伤的男人还没醒。
给他喂了一点水,两人继续忙活自己的,还遇到了同样出来做任务的基地队友。
双方打了招呼,各自继续自己手里的工作。
“那两位真潇洒,竟然也在给即将沙漠化的地方撒种子,还真是接地气儿。”
“人家是真正有本事儿的人,我们是比不得的,但人家也在努力改变沙漠化,我们就更要努力了。”
“是啊!”眼神羡慕地看一眼两人的背影,“这才是真正有大格局的人。”
到了下午五六点,谢安宁两人就决定把手里的种子撒完就回去了。
“是不是渴了,快喝点冰可乐降降温。”萧凌宴给坐下的谢安宁递水。
谢安宁挑眉,“我不想喝可乐,想喝冰镇西瓜汁。”
“好,都有。”他宠溺道。
冰镇西瓜汁喝到了,冰冰凉凉的西瓜汁喝一口,在炎热的天气下,简直不要太爽。
萧凌宴耳朵一动,就感觉到沙发上躺着的人,有要醒来的迹象。
“他快醒了。”
“啊?谁?”谢安宁一时没反应过他说的是谁。
反应过来后立马走到客厅,男人已经睁开双眼,艰难地从沙发上起来。
“是你们救了我?”白默起身的动作扯到身上的伤,疼得额头直冒汗,“多谢你们了。”
“你的谢谢我们收下了,你从今以后有什么打算?”萧凌宴可不想让他赖上他们。
看懂萧凌宴意思的白默笑了笑,“放心,我是个医生,等我身上的伤好了,我有谋生的手段。”
“对了,你们现在这里是哪里?”即便有谋生手段的白默,也要了解一下所在的地方才行。
末世前,白默是一个家庭幸福美满的人,父母健全妻儿安乐。
作为医学界中西医都赫赫有名的教授,自然是不缺钱花。
没想到突如其来的末世打乱了他的计划,极热时他没在家,父母为了妻儿死了。
等他终于从研究院回到家里后,知道父母死亡妻儿受辱而死。
一度让他活不下去,自责愧疚等情绪,让他差点死掉。
用尽手段给父母和妻儿报了仇,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紧接着极热结束,暴雨来临,他没有去基地,之前杀害父母的歹徒留下不少食物。
准备陪伴父母和妻儿最后一程,然后基地有了手环、恒温衣、分解器、储物戒和基因药剂等。
因此拿出这些东西的人,引起了他的好奇,这些东西都太具有研究价值。
他最想研究的就是那支基因药剂,根据他多年的人脉打听到这人在安城。
白默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