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
张怀亮想了想,道,“殿下身份何等贵重!莫不如就在此安坐,等候周星辰与车都统擒了姜人献上来。”
太子叹了口气,重又坐下,问近卫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是一见面就开打了吗?”
“禀殿下,姜国使者在车都统押送下正往这边冲来,当头遇上了周星辰,呃,是周道友。周道友怒喝,“谁人敢在我元国军中跋扈?”那姜国使者笑道,“本座一向都是跋扈惯了的,到了哪里都是这般跋扈。”周道友不怒反笑,说是,“好,你是跋扈惯了,本座也是跋扈惯了,那今日咱们便斗上一斗,且看谁更跋扈,如何?”姜国使者大笑,也道声好,两人便动起手来了。”
“星辰兄是怎么生擒他的?经过了一番激战吗?”
“并没有!殿下有所不知,”这名近卫说得眉飞色舞,竟一时忘了上下尊卑有别,但太子也没在意,“两人斗了一会,这姜人的法宝甚是厉害,压得周道友连连后退,我等正为周道友担心时,忽然姜国使者身子一僵,叫道,“啊,你是,原来你便是,周……”话未说完,就被周道友以一张阵图兜住,只一晃,就没影了!”
“还有呢?”太子听得精彩,心痒难搔。
“两名姜国随从扑上去要夺人,车都统大叫,“你们姜人眼里就只有周星辰吗?本座在此!”于是四人战作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