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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李大星童年生活遇上特殊年代(1 / 3)

第四章 李大星童年生活遇上特殊年代

李大星是1965年农历12月26日出生的,生他的时候都快过春节了,那天偶尔能听见夜空中稀稀拉拉的鞭炮声。李大星两岁的时候,由于家里穷,就连2元钱一个的纸喇叭也买不起。西面邻居家里是老日子,他家门后面的墙上安装了一个纸喇叭,用电线连接起来的那种,可以定时收听县广播电台广播。还能通过转播收听到北京毛主席的声音。

这种纸喇叭是以厚度不到1mm的特殊纸张为主要材料,只需用两张纸,在上面用金属薄膜当电极,并在中间夹入一层带静电荷的振动膜,声音的电子讯号在电极所产生之电场,让振动膜产生吸引或排斥,进而压缩空气产生声音。

那时候,纸喇叭的播音时间是早晨5点55分到8点,中午11点55分到下午2点,晚上6点55分到9点。当时还不到两岁的李大星,每天都会由娘抱着他去邻居学祥奶奶家里听广播,每次都会赶上奶奶家里吃午饭,每次还要吃人家的干粮,时间一长,很不好意思。后来干脆就不去了,而是在外面的胡同里听纸喇叭的声音。

说来也怪,李大星每一次哭闹的时候,只要听到喇叭的声音,就会立马停下不哭啦!静静地听喇叭里的声音。有一次,李大星在胡同里听广播,突然用模糊的话语对娘说:“娘!咱也买个粑粑(喇叭的谐音)不?”,听到大星说这样的话,陈桂兰的眼睛湿润了,抱着大星就回了家。

“他爹,儿子要买个纸喇叭,你去公社广播站问一下,多少钱一个纸喇叭?”李宝林把家里所有的钱凑了一下,共凑了2元8角钱,走着去了公社广播站,买回了一个纸喇叭。从此,每到广播的时间,李大星都会自己听着纸喇叭玩。

李宝林,虽说文化程度低,高小三年级就辍学了,但是,他爱听广播, 爱看报纸,记性也很好,用村里的话说,就是百巧百能的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所以,人送外号“李大能”,每天晚上李宝林家里都会有好多人,来家里串门玩。听李大能,大吹大拉。

李宝林经常对村民们说以后我们农村的生活是:“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机器碾子机器磨,电锅蒸馍馍”,还说以后我们的家里会有一个小小的玻璃盒子,在我们的家里,就能看见北京的人。每次说到这话,就会有人说他吹牛,都把牛吹到天上去了。李宝林就会信誓旦旦的说:“不信,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其实,在农村也真的需要这样的预言者,就像神秘的“赊刀人”一样,也不知道他们是根据什么预言的,真的后来就实现了。

有时候,李宝林这些话的时候,就连爱人陈桂兰也不信,虽然说她也认识字,她还是会说丈夫李宝林是胡说八道。李宝林就会对陈桂兰说:“你相信,到时候也会实现,你不相信,到时候也会实现!”陈桂兰的回答就是,无语的翻几下白眼。心里会默默地说,“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天天呱唧嘴,也不嫌弃累······。”

社会的向前发展和变革,这些所谓的预言者,的确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或许有的人会认为是说着玩,或者说是胡说八道。但是,在那个娱乐设施几度匮乏的年代,更多的人会认为这种对未来的预言只是哈哈一笑的玩笑而已,可以一个耳朵听,一个耳朵冒。也正是这种玩笑,或许多多少少的会填补大多数村里人空虚的精神世界。使人们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有了一些憧憬和向往。村里人对李宝林的评价是:“人性不坏,好人一个,就是有点爱吹爱拉,况且有时候说的是没有边,没有沿。”

李宝林和陈桂兰的每一次抬杠和生气,从来没有因为别的,就因为李宝林那个爱说话的嘴。李宝林有一样好处,就是无论怎样生气,从来不舍的打我陈桂兰一下。在陈桂兰看来,这是李宝林最大的优点了。

有一次,二人,也不知道因为啥事生气了,可能是李宝林占理的成分多一点,气得他都举起了右手,陈桂兰都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一个拳头落在身上,可是半天都没有落下来,等陈桂兰睁开眼睛后,看到李宝林正在用他的右手拧自己的右脸。但是陈桂兰并没有因为李宝林拧自己的脸而罢休,她用她的左手,拧了李宝林的左脸。从那以后,李宝林就再也没有过生气时想打陈桂兰的动机了。

1967年是农历丁末羊年,老沙窝在这一年,也不平静了。村里也出现炮轰和捍卫两个帮派,学校停课,村里的墙上,贴满了大字报,以刘大梦为首的炮轰派,占领了大队部,他们把书记马永山拉到了大队部里开始批斗,并让他站到了一根板凳上,戴上了用白纸浆糊做的高帽子,上面写着资本主义的当权派马永山,十一个大字,开始时只是批斗,站在地上。后来发展到一天批斗两次,让他站在板凳上。

有一次,一个年轻人,用棍子打了马永山的腚,吓得马永山放了个屁。刘大梦就说:“好啊!马永山!不服气是吧!给我狠狠的打!”只打的马永山尿了裤子,才肯罢休。那次,开完批斗会,离家二百米的路程,走了半小时才回到家。回到家,老婆心疼的说:“孩子他爹!咱不当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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