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的脸上似乎缓和了些,就算面对着南希的警觉,他也不认为对方会伤害自己。
“不用害怕,我只是很久没见过你,这么长时间里我一直都留下沃尔图里,相信这里还会是以前的模样。”
他黑色的兜帽已经放下,不知道是什么款式的长袍遮盖住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只有一双手留在外面。
在南希的目光下他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墙上没多少颜色的壁画。
苍白的皮肤跟暗色的墙面对比明显,他触碰到了一个地方,上面的颜料看着跟旁边似乎有一点不同,但又说不出是什么不同。
“这个是你画的,那时候你很喜欢那个画家,在对方的默许之下你也参与进来,你的色彩跟画师的计划不一样,但最终你的画还是被保留下来。”
怪不得,这个模模糊糊还能看清楚是建筑的的东西竟然是红色的,一点都不像是正常的石砖。
“如果你想看其它的,我还有保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