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琢磨不清他的笑意。
场面进入僵立状态。
感觉,面前放了一面镜子,老十四面对的钱烂烂就是镜子中的自个。
彼此势均力敌呀!
“你到底是谁?”老十四问了他一直查不到的东西。
“社会你烂爷!”
说完这话,钱烂烂差点没把她自个儿给笑死!
社会你烂爷?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
老十四觉得他汉文学的不错啊,功课非但他老子说好,满朝的大儒都说好!
为什么放到这句粗野的话“社会你烂爷”,他的汉文水平就下降了?
还是朝负无穷无限接近的那种!
“你就叫烂爷?”老十四还是很疑惑地多问了一句。
“对,你烂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jiao——”
“叩叩,叩叩……”扣门声响起。
老鸨站在门外,“二位爷,可否让进门?”
老十四不耐烦了,怎么一说到关键的就来人了?掐着点来的?
“进——”他沉声道。
“何事?”他问。
钱烂烂瞧着老鸨旁的小厮端着的木托,上边盖着一面布,里边应该是……
嘿嘿,猜到里边是个什么东西时,钱烂烂嘴角一笑。
他们吃饭聊天的时间过得真快,八爷已经得到了他的快乐。
这二人应该是来送钱的。
“老身是来给这位爷送酬金的。”老鸨说着,小厮就将木托上的遮布撩开,厚厚的一碟票子安静地躺在上面。
呼呼——钱烂烂几乎都听见内心的咆哮了!
她瞅了瞅坐在一旁的老十四,真特么碍眼!
不该给个私人空间让她独自狂欢一下吗?她想蹦上房顶乐呵。
老十四觉得不可思议,这家伙仅凭几张画就拿下他八哥?
“你是说,我八哥很满意那间房?”
何止是满意呀,简直快乐的不省人事了。
老鸨很僵硬地说:“是的呢,爷。”
老十四一下子就将皱的拧不开的眉头转向脸上已经挂着笑的钱烂烂,这不应该呀!
他记得那几幅画很正常,按理说,想凭几幅画拿下他八哥就该上春宫图,可……那几幅画保守得很!!
而钱烂烂则是不顾老十四异样的目光,心满意足地将属于她的酬劳摸下来,仔细数数,竟然有10、20、30、40、50。
五十,整整五十张一百两!
卧槽,好划算,她就了五十分之一的价格,就拿到了五十分之五十的报酬。
一百两的门票,划算!
点好了数,钱烂烂也不多加摸砂,免得叫老十四瞧见了她这种没见过钱的人见钱眼开,怀疑她方才的腔势作假。
反正都是她的,揣在心口上,跑不了,等没了人,她再好好地摸摸。
“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十四问,竟然玩女人玩到他八哥头上,还狠狠地捞了一把。
又是疑惑,又是钦佩,老十四此时内心复杂。
一张票子豪气地拍桌上,钱烂烂笑的好开心:“嘿嘿,烂爷凭本事吃饭!”
没想到,这八贤王青楼走一遭,就是一万两银子!
掰了他一半的钱真么爽!!钱烂烂想。
老鸨笑嘻嘻地将桌上的一百两摸起来,想不到这位爷这般豪爽,钱不眨眼。
十两银子的酒钱竟然给到十倍!如此阔气,不知这催情香的配方要个什么天价才能砍下来?
老鸨忧虑了,她是个精细的生意人,说白了就是个抠搜的老妇。
好像给多了?见老鸨收起钱,钱烂烂懊悔了,正想抽自个儿一巴掌!
“爷,可否移步至老身房中。”老鸨对钱烂烂抛出邀请,“老身有要事与爷相谈。”
这话说的可就太暧昧了,落在老十四耳里。
没等钱烂烂吱出声,老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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