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邹星祖直接拍响了桌子:“老板,你是觉得我们斧头帮吃不起你两碗面吗?”
这一拍还真的把面老板吓唬住了。
邹星祖直接将大胖的衣服扒开,然后将大胖的胸膛露出来。
大胖装作很生气的样子,气呼呼,两个鼻孔出气,十分的凶恶,大胖胸膛上的两把斧子也是来回的跳动了起来,好像在跳舞。
面老板平常就被小混混以及帮派欺负惨了,他不知道邹星祖他们是不是帮派中的人,心中也是发了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两位大爷,小的不是那个意思,您二位在小店吃面,那是小的荣幸,您们慢吃,您们慢吃。”
“哼,吃,吃个屁。”邹星祖直接将自己还没有吃完的面,一把就扣在了桌子上,然后拉着大胖就走了。
走了一段距离后,邹星祖牵着大胖就跑。
停下来后,邹星祖气的又是给大胖来了几脚:“你咋就这么笨呢,你把汤喝光了干嘛。”
“你见哪个帮派的人在外面吃面把面汤都喝光了的。”
邹星祖的话语近似喊叫出来的一样。
“星哥,我饿了嘛。”
“你饿,你至少吃了一碗,我一碗都没有吃完呢,I服了YOU。”
“走啊。”邹星祖见大胖停下脚步就气不打一处来。
现在这世道偷个东西也很难偷到什么东西,那天好不容易偷到一个大主顾,可是又被那家伙拿走了,说不定那个房子就是他拿那个钱买的呢。
邹星祖想到这里,心情就不开心。
在上海滩,偷什么的有,有偷鞋的,有偷帽子的,也有偷衣服的,反正什么值钱偷什么,能卖几个算几个。
有人就会问了偷鞋子怎么偷?
把对方的东西往高处一扔,对方一爬高,就把鞋子给偷走了。
今天邹星祖不想再偷东西了,他想的是利用大胖胸口的那两把大斧子,是否可以去吓唬一些人,然后勒索一些钱财。
下只角城寨。
一处贫民住的聚集地,像一只青蛙趴在地上的样子,坐井观天。
“包租婆怎么没水了。”
“我的头刚洗到一半怎么就没有水了呢?”瘦辉刚洗头,可是水龙头就没有水了。
这种事一发生肯定先问的就是包租婆。
整个城寨只有一个水龙头,所有人都要在这里取水。
瘦辉在这里洗头,后面还排着老长的队,很多人见没有水了也都吵了起来:
“是啊,包租婆,怎么没有水了,我们还要用水呢。”
“包租婆,你快出来啊,你快出来啊,没有水了。”
“包租婆,水没有了,水没有了。”
……
一下子整个下只角城寨都吵翻了天,啪——,包租婆直接打开了窗户从顶楼、四楼看向下面:“没水了,你们这帮混蛋还知道没有水了啊。”
“水费不用花钱啊!你们这些混蛋,这个月房租也不交,还那么多废话说。”
包租婆秋雁一边快步下楼一边骂着这些不交房租的租客:“我不光是现在关,从明天开始,逢一、三、五停水,二、四、六间歇性供水,怎样?一个个要死要活鬼哭狼嚎什么?找死啊?我看你们都活腻了!”
“嚷的那么厉害,交房租啊,你们。”
瘦辉一脸苦瓜样,很委屈的说道:“包租婆,可是我的头刚洗到一半就没有水了。”
“我管你啊,瘦了吧唧的,给你一个女人你都办不了事,细狗。”
瘦辉一听包租婆的话,就感觉自己受到了严重的委屈,捂着脸不敢再看包租婆了。
“Goodmorning,包租婆!”炸油条的油炸棍忙给包租婆打招呼。
“姑你妈个头,你今天要是再不交租的话,我就烧了你的铺子。”
油炸棍保持着微笑往后退,腰都要弯成九十度了。
裁缝勇笑着给包租婆打招呼:“笑,笑什么笑?笑就不用交租了?老屁眼。”
“看看你白里透红的裤子,也不嫌害臊。”
裁缝勇被骂的直接就跑回了自己的铺子。
扛大包的丁强走过时,包租婆气不打一出来:“哼,这么有力气,活该你一辈子做苦力,欠我几个月房租,早上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累死你个王八蛋!”
啪——
“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去剪你的头发去啊。”包租婆直接给了瘦辉一巴掌,很轻松的就将瘦辉打倒了在地上。
一群租客直接都不敢言语了,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大高个从包租婆身边走过,手中还拿着一张凳子,包租婆又忍不住说了两句:“长的高有屁用啊,走几步路就要歇一歇,两米多你以为你会打篮球啊。”
这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