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刀直接吐出二两鲜血出来……
吓——
阮小刀的手下们,留也不是走也不是,走了,回去三爷肯定怪罪,可是不走,好像又不敢上前。
一群人害怕的看着卢月笙,他们没有想到看着这么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就好像是一个读书人,竟然身手这么了得,而且出手还那么重、那么狠。
卢月笙居高临下的看着阮小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你们将我二叔打成这样,那你们也得还。”
“你最好祈祷我二叔没有事,不然的话,我定会找你们麻烦。”
阮小刀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卢月笙,表情显得很是不服。
“滚。”
卢月笙现在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跟这些人纠缠,二叔受这么重的伤,自己得马上把他送进医院。
阮小刀的手下一听卢月笙放过了阮小刀,马上害怕的迅速地跑过去将阮小刀扶了起来,阮小刀站起来后看着卢月笙:“你小子有种,你跟三合帮的梁子算结下了。”
“走,咳咳——”阮小刀大声喊了一声走,马上就止不住咳了两声。
卢月笙才不虚他们,如果这时候是晚上,又不是在自己的出租屋这里,若是在里弄,卢月笙真想试一试弄死一个看看。
“二叔,你还好吗?”
“死不了。”
“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去啥医院啊,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卢广福不去医院的原因是想着自己身上已经没有钱了。
“二叔,我有钱,我被录取了,明天就可以去霞飞路巡捕房工作了。”
“真的!咳咳——”卢广福一时高兴没有压住气血,直接咳了起来,一咳吧,还带了点血出来。
卢月笙强硬的背起卢广福就去医院……,钱嘛,这一点卢月笙根本不担心,毕竟无限空间里就有上千大洋,再说了今天那小偷偷的钱包里面还有几百元呢,钱这种事对于卢月笙来说就是一件小事。
不过回头想想那黑色西装男,谁他娘的出门带这么多钱啊?
想必也不是一个简单人物,那小偷不会有大麻烦吧?
……
另外一边,黄海荣高高兴的回茶馆。
不是回家吗?怎么回茶馆?
其实黄海荣的家就是茶馆,茶馆就是家。
他老爹曾是江宁江县的一个捕快,而且还是一个班头,只不过嘛,后面县里换了一个老爷。
新来的老爷让他老爹拿点见面礼,他老爹哪里拿得出来啊,他老爹黄权升是出了名的吃喝嫖赌抽,地方上刮来的钱早就被他挥霍的差不多了。
而要给新来的老爷见面礼,给少了人家会觉得你瞧不起他,给多了自己又拿不出。
这就导致了黄权升直接就没有给!
可是新来的老爷就不依了,直接以为黄权升这是故意的,“不给自己面子”,“那行,你这个捕快班头也算是当到头了”。
于是新来的老爷直接就将黄权升踢出了捕快行列。
这还不算完,新来的老爷还不解气,后面还故意命人每天一大早给他们家院子里扔死耗子,大门上洒狗血等。
这让人哪里受得了啊,黄权升一合计就知道,“自己这一家在江宁肯定是待不住了,于是举家搬到了上海滩”。
来到上海滩的黄权升,就在想“自己搞个什么营生”,一大家子要吃饭不干点啥可不行啊。
黄海荣的父亲也算在江宁混了半辈子的人了,他可清楚,要想在一个地方混熟了,那就必须得了解周边的大大小小的事情。
于是他用自己手头上还仅剩的一些钱开了一个茶馆叫——“来朋茶馆”。
来朋茶馆,最开始的时候生意还像模像样。
可是越到后面就越来越不行了。
主要是他这个茶馆没有什么“特色”,二个呢,没有靠山。
开茶馆,要是你背后有人,那你这个茶馆的生意必然红红火火。
可是要是你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背后没有靠山的话,谁买你的账呢,来喝口水就走了的,你能赚几个大子呢。
最关键的事情是,他还有一个不太本份,好惹是生非的儿子——黄海荣。
前不久这惹事的儿子,又把一个人给打了。
要知道以前自己在江宁江县当捕快,还好处理这种事,可是现在呢,这种事就只能靠朋友关系了。
要知道朋友关系,那讲的是啥,这年月讲的就是“钱”。
而且打了人,人家告你,你不赔钱吧,那就得坐牢,关键的问题就是黄海荣下手也重了点,“这要是真坐牢,猴年马月才放的出来啊”。
没办法下,黄权升只好找到了一个老朋友,是在霞飞路当捕快的赵班头赵德胜,早年间,黄权升曾救过赵德胜一命。
说来话长,早年间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