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帕子被卷走。
“唉,我的手绢!”
黑船快速的远去,荡起的水浪把谢家的画舫和李宗泽他们都推向两边,离得远远儿的。
伍清清扶住姜赢怕她掉水里去:“别着急,帕子丢了就丢了,人别掉湖里了。”
这个月份的湖水已经开始凉人,姑娘家掉下去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谢琼月从帘子后面偷偷探出一个脑袋:“那黑船到底是谁啊,李宗泽的仇家?”
姜赢觉得不像:“李宗泽就算身份异常,但本身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看着不像是能招惹这样人物的存在。”
呃,当然不排斥李宗泽觊觎人家里的姑娘。
不过要真是如此,也不该这么轻易放过李宗泽啊。
伍清清:“那还真是奇了,不过对方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被吓尿在水里?”
众人:“……”
伍清清反应过来,连连告罪:“是我粗俗了,都是那群流氓,听他们说习惯了,一时没注意,还请两位妹妹原谅则个。”
谢琼月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可真是有趣极了。”
——
雪白的手绢被风卷了去,好巧不巧落到对面黑色画舫的窗棂上。
过了好一会儿,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将帕子拿走。
阳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黑色画舫,清晰的照着手帕上刺绣的纹,手帕上绣的是粉色桃,旁边有两个字,夭夭。
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绣帕,手背经络清晰流畅,冷白的指尖轻捻那两个字。
原来她的小命叫夭夭啊,姜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