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把戏演得真,张医生还找来了家人的骨灰盒,并且和医院的火化师傅沟通好,让他亲自将骨灰盒送过来。
“张医生,我们两兄妹就在医院,为什么我们父亲去世了,你们不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反而将我父亲拿去火化,为什么,为什么。”
樊振东接近崩溃,他根本没有力气站着,说着说着,蹲坐在地上。
“你父亲得了一种传染病,这种病一旦被传染,谁都活不了,为了阻止病毒传播,我擅自决定,将你父亲直接火化。”
张医生死鱼眼耷拉着,慢吞吞地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流。
樊振东扑向樊司令躺着的床,被张医生阻止:“这上面有病毒,振东,你不能靠近。”
走廊里,樊振东沉默不语,樊茹雅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樊司令去世的消息,很快就传开。
邓乔姗来到医院时,只剩下半条命,在走廊里,她几乎是爬着过来的。
“老樊,你前两天不是好好的吗,这怎么说走就走了?你带上我好不好?带上我吧!”
邓乔姗哭成泪人。
“母亲,别这样,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们只有你,只有你了,母亲,你要好好的。”
“对呀,母亲,我不能没有你。”
樊茹雅劝着劝着,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眼泪。
樊海川在秘密病房,清楚地听到这一切,他还挺享受这种体验。
他以为他死了,没人会在乎他,没想到,老婆、儿子、女儿,这般在意。
他平时很少有时间陪伴他们,看来,这件风波过后,要花时间多陪伴他们。
万丽被拷上手铐脚镣,被关进监狱。
樊司令去世的消息传到部队,果真人还没有入土为安,部队的人已经开始骚动。
如今部队的人分两派,一派认为,国不可,一日无君,部队不可一日无主,应该尽快选个司令。
另一拨人认为,选司令这种事情,是国家说了算,他们只想好好送老樊最后一程。
所以是好是歹,一试便知晓。
顾十二和李大爷坐上了回程的火车,在火车上,李大爷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东看看西瞧瞧。
“我说你大爷,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来,坐会儿坐会儿,”顾十二拍了拍旁边的座位说道。
“顾十二,我问你个问题,在火车上拉尿拉尿,是不是直接排在铁轨上?”
李大爷把头探出窗外,看了好久好久,才问。
“这个……应该是,”顾十二好像记得,以前的火车是这样,拉屎拉尿直接拍在火车轨道上。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到你大爷说:“真是浪费啊,把这些屎尿收集起来,是最好的肥料。”
顾十二正在喝水,一口差点喷到你大爷脸上。
果真心中有花,处处是花,就算是屎尿,也可以长出玫瑰花。
顾十二还沉浸在李大爷的话中,抬头一看,李大爷又不知道去哪儿了。
不得不说,李大爷就是李大爷,来无影,去无踪,60多岁,仍是少年。
“大家快去看呀,那边打起来了。”
“听说十几个年轻人,在打一个老头。”
听闻,顾十二心中有种不祥感,他连忙站起身,踮起脚尖,往人多的地方望去。
一堆人围在一起,乱哄哄的,顾十二隐隐约约看到李大爷的影子。
糟了,他连忙冲过去。
三个20来岁的年轻小伙子,正在打李大爷,李大爷虽然年纪大,但长期在田地干活,力气也不小。
他和三个小伙子对抗,虽然不占上风,但也没有吃亏。
顾十二穿过人群,快速来到李大爷身边。
“大爷,你这是什么情况?”顾十二瞅准时机赶紧问。
“这三个人是小偷,刚才有个小偷,偷人家姑娘的钱包,被我抓个正着,另外两个人是他的同伙……”
李大爷的话还没有说完,面前的三个人一拥而上,顾十二反应迅速,快速挡在他面前。
“大爷,旁边呆着,这里交给我。”
顾十二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但这是他费尽心思带出来的大爷,他怎么能大爷受人欺负呢!
顾十二纵身一跃,瞬间站在三个小偷的后面,一手抓一个,让两个小偷往中间一碰,正好把中间那个小偷撞到。
顾十二趁机出手,三下五除二就将三个小偷制服。
“好,厉害。”
“打得好,这几个小偷该打。”
“乘警来了,把他们交给警察。”
几个穿制服的人,从人群中向他们走来,将他们三个小偷扣住。
一位20来岁的姑娘站出来,把事情经过,讲给乘警听,旁边的人再你一句我一句地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