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靠在窗边,看着秦淮茹灰溜溜的进了中院,才笑着朝走到桌前,掏出一个饭盒炖起了菜。
看秦淮茹这个变化,张弛估摸着她真是想通了,没准儿在厂里都找上了姘头。
“她名声现在这么浪荡差,想必上班的日子也是不好过啊,是得找个依仗。”张弛先是肯定了她的做法,接着犹豫起了是谁:
“到底是那个李主任还是他们的车间主任呢?”
按理说李主任有找情人基本技能,再加上秦淮茹得求着让他分房应该好上手,可他们车间郭大撇子应该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算了算了,明天去问问胡方不就知道了?我搁这儿猜什么!”张弛想了半天也没个结果,索性丢下不想,专心致志大口干着饭。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还是一片静谧,医院的聋老太太就起了床,给傻柱去食堂买了六个窝窝头丢在床头,拄着拐杖就朝大院往回赶。
在医院休息了两天又有神器拐杖的加持,聋老太太的步伐明显比上次轻快了不少,上班的街坊刚出院子聋老太太就进了门。
闫埠贵低头瞅见聋老太太进了中院,丢下剪刀就跑向张弛屋。
“砰砰砰砰砰砰!”
“小弛,快出来看呐,傻柱她媳妇儿回来了。”
“来了来了!”张弛说着打开门。“嘿,看不出来啊,她这小脚可够利索的!回来的这么早。”
看张弛还有心思调笑,闫埠贵估摸着张弛是做好了准备,也笑着把手缩进袖子说:“嘿嘿,也不一定,没准儿她是起的早。”
“走?咱们去中院瞧瞧?”闫埠贵说着看向张弛。
“走走走!”张弛说着回身掩上门,‘放’好门闩后俩人就朝着中院走去。
“就老刘他,知道今天院子里得出事,也和你一样没上班。”闫埠贵一脸的笑容说着,谈到这这些他可就有优势了,周六日看热闹连假都不用请。
“他嘛,好不容易能摆一次大爷的威风,说什么也得留在院子里看啊!”
“也是!他留下来是为了摆大爷的威风。”闫埠贵先是点头表示赞同张弛的话,随后又眯眼看向张弛,一脸的打趣询问之色。
“哐哐哐哐哐。”
没等张弛开口解释中院就传来了拐杖砸门声,俩人听着连忙加快脚步朝中院跑去。
“雨水你快给老太太我开门,你哥哥腿都没了你还躲在屋里,也不知道去医院看看他。”聋老太太说完又拿拐杖砸起了门。
“哐哐哐哐哐哐。”
“雨水你个小丫头片子少给老太太我装听不见,赶紧开门。”
闫埠贵和张弛走到聋老太太身后,看着她一直猛敲房门也没上前拦。
动静闹的这么大,几个呼吸间周围就围了一圈人,何雨水这时候才打开了房门。
“好啊,你个小丫头片子终于敢开门了。”聋老太太说着丢下拐杖,冲上去一把抓住何雨水的衣服嚎叫道:
“走、你快跟我走,当妹妹的不孝顺呐,亲哥哥在住院你都不说去照顾,连看都不看看,老太太就是我把你拽、绑也绑过去。”
聋老太太嚎着又哭了起来,一副死都不肯罢休的样子把何雨水朝着外面拽。
何雨水一手拽着门框一手挣着聋老太太的手,聋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又累了一早上,没多会儿就被何雨水挣脱了开来。
看着自己抓不住何雨水,聋老太太顺着门框就坐到了门槛上,抹着头发和眼泪说:“大伙儿都来看看呐,看看何雨水这个不孝顺长辈的丫头片子,亲哥哥伤得这么重他都不去看看呐!”
何雨水趁她只顾着满脸抹眼泪抓头发的装可怜,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跳出了门,再回头看着披头散发的聋老太太扬声说:
“老太太,我和他分家的事还是你给说定的,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不孝顺?”
张弛看着插嘴说:“傻柱媳妇儿,虽然当初分家的时候你还是傻柱亲奶奶,不过你也点了头,那你今天又来闹什么嫂子哭认小姑子的戏码?”
说完张弛看向四周的街坊接着编起了故事。
“之前我还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让他们兄妹分家,原来是这样,嘿!我到今天才想明白。”
“要我谁你可够狠的,先是想法子把傻柱亲妹妹赶走,后又下套让傻柱娶了你,就为了让他后半辈子养着你,现在你成了傻柱媳妇儿看傻柱受了伤,又想认回这个小姑子让她孝敬你们俩,合着何家的便宜全给你占完了是吧?”
“你胡说,当初明明是你个王八蛋非要让他们分家的,是老太太我死活都没劝住。”聋老太太可能是真累了,都没站起身,坐在地上指着张弛骂道。
“什么是我?明明是你不给雨水吃饭只给傻柱吃饭他们才分的家,要这么说,那你们结婚也怪我?我看明明就是你个老妖婆想吃傻柱的绝户。”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瞥了眼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