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抓到人就怪了。”
闫埠贵听着刘海中的话是极不情愿的嘟囔道,大院里报了这么多次警,哪次抓着人了?不说几次挨闷棍的事儿,就单说老闫的自行车都丢了俩,一个也没能找回来,所以他对民警同志能破案的相信值早就已经降到了最低。
聋老太太下午出门的时候就纂了十三块多,虽然截肢不贵,可加上住院开销和其他的伤这点儿哪里能够,此时听着两个大爷谈到了医药费,立刻就哭诉了起来。
“老太太我能等民警同志抓人,可傻柱等不了啊,上次接济的钱到我手也就20块,刨除这些天吃饭的花销也就剩了13块4毛多,今天缴完手术费和住院费就没了!明天的医药费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呜呜呜……”聋老太太说着又哭了出来。
张弛听着聋老太太的话看向了闫埠贵,想看看他是不是一脸的心痛,哪晓得闫埠贵也在打量着张弛刘海中俩人。
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张弛笑着说:“老太太,你说的我们都知道,既然我们三个大爷来、来就是给你解决这些问题的。”
“一大爷、二大爷我说的对吧?”
张弛说完后还一脸期待的看着刘海中和闫埠贵,希望能得到他们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