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许大茂这么说,张弛连忙解释了起来,毕竟他可不想背上婚姻破坏者的名头,谁知道许大茂晚上回去会不会借着这个机会发酒疯?
“我说大茂,我就不是这意思,我意思你回去还有人照顾,我们俩可没有,还是都少喝点儿好。”
许大茂一听张弛这么说,又笑起来拍着胸脯吹嘘道:“那是,结婚的好处岂是你们两个单身汉能知道的?”
听着许大茂又要吹嘘起来,胡方连忙端起酒杯看着张弛说:“喝喝喝,咱俩喝,就大茂一个人结婚了,你让他自己说给自己听去。”
“嘿嘿。”
张弛没搭理嘿嘿傻笑的许大茂又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后才砸吧着嘴说:“我说你们今儿来找我喝酒,不是事先商量好了对付我吧?”
张弛的话听的许大茂和胡方对视一笑,笑完之后的许大茂还举起右手手掌说:“我发誓,在今天进你家门之前,我和胡方绝对——”
看着许大茂都发起了誓,张弛连忙打断他说:“就喝酒而已,发什么誓啊,要是你们俩能给我喝倒,不说别的,我以后肯定服你们!”
“真的?”许大茂听完张弛的话后是一脸的期待。
“真的!”张弛自然是含笑着点头确认,不是看不起他俩,就他俩加一起都不够让自己作弊的。
许大茂听着张弛答应了下来,是站起身子说:“那还说什么?喝!”
今儿他可是和胡方两个人连的手,还能喝不过张弛?光是想想以后张弛得服他,他就冲满了干劲。
随后的时间里张弛是来者不拒,只要两个人能找个由头,那就是一个字“喝”。
一番鏖战下来给许大茂带的酒喝没了不说,张弛又另拿出了一瓶地瓜烧,两种白酒一下肚,许大茂都没挣扎一下,直接就趴到了桌上。
被俩人的轮番轰炸了这么久,张弛此时也醉了个八九分,眯着眼看了胡方,大着舌头说:“还喝、喝不喝了?今儿我非得给你们俩都干趴下不可。”
“不、不喝了。”
此时胡方的神色看起来比张弛还清醒几分,张弛不由得笑骂道:“学滑头了啊你,你今儿晚上喝的还不定有大茂的一半多呢。”
“喝不、不少了,大茂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是抢也抢不过他啊!”
听着胡方的解释张弛撇了撇嘴,这能是理由吗?看了看趴在桌上的许大茂才接着说:“那怎么的?今儿我们就先歇了?”
“歇、歇吧。”
胡方说着就站起了身,张弛听着点了点头也站起了身,晃悠着身子说:“行吧,那咱们先送大茂回去。”
“你站着都晃了,还送什么?到时候我送完了大茂,接着回来送你?”
听着胡方的话,张弛摇了摇头想甩开面前的重影,胡方见状使力扶起许大茂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看着自己安顿好许大茂他才扭头看着张弛说:
“行了行了,你也早点睡吧,我和大茂就先回去了。”
胡方都这么说了张弛还能说什么?只能点着头说:“行吧,那就听你的,你送大茂回去。”
张弛说话间俩人就走向了门口,扶着许大茂跨过门槛后张弛还靠在门槛上看着俩人,直到看见俩人无事的进了中院,张弛才“插”上门闩,晃悠着身子钻进被窝。
冬天的夜晚格外的静谧,连点儿鸟兽虫鸣的叫声都没有,
许久之后……
一道矮小的身影从中院一溜烟的跑到了张弛屋前,站到门缝处就再没挪过身子。
黑暗中只传来:“哧哧嗤嗤……”
此时贾家的屋里虽也是一片漆黑,可本该在炕上睡觉的贾家婆媳俩人和秦玉茹却都坐在了桌前,还不时的朝着门口看去,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秦淮茹握着秦玉茹的手,感受着她都紧张的出了汗,亦是想和她聊天让她放松一下,亦是叮嘱道:
“这事儿还是能不闹大最好,等什么时候张弛一醒,你就哭,说你是半夜去厕所的路上被他拉进了屋,要是他不说领证就想赶你走,那你就喊,到时候我们街坊肯定能冲进去给你做主,要是他同意领证,你也出门后逢人就说,你记清楚了吗?”
“记、记清楚了。”秦玉茹在黑暗中说着还点了点头。
一边的贾张氏又接着叮嘱道:“你可千万别害羞,一定得记得脱衣服,我们就只有这一次机会,要是他想看了你的身子不认账,非得让民警把他抓起来枪毙了不可。”
“嗯,我晓得的。”
黑暗中秦淮茹也看不见秦玉茹的脸色,只感觉她握住自己手的力气又大了许多,作为过来人她本想传授点儿经验,万一到时候能用的上呢?
可想想里屋的贾东旭和自己面前的婆婆,秦淮茹还是没有开这个口,只是握紧秦玉茹的力气也大了许多。
自此仨人没再开口,只听见相互的呼吸声。
又过了许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