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拽了起来。
闫埠贵被傻柱这么强行起了床,心里是宿怨晨怒加在一起就欲发作,可看着傻柱一脸讪笑的样儿,闫埠贵又觉得自己贵为读书人,又是院里的二大爷,和傻柱这种没脸没皮的掏粪工计较什么?
如此安慰了自已一番后,闫埠贵气得通红的脸才逐渐冷却了下来,脸黑的和碳一样从胸口掏出捂了一晚上的大黑十说:
“走走走!你快走,别让我再看见你!”
傻柱一脸乐呵呵的把钱塞进自己的兜里,才讪笑着说:“得嘞,遵二大爷的令!”
说完傻柱就转身跑出了屋子,要是换成刘海中被傻柱这么一喊说不定还得丢俩赏钱,至于听了傻柱这话的闫埠贵夫妇,脸上是没一点儿喜色。
又气的捶了两下被子后,闫埠贵才直挺挺的躺回了床上,二大妈在一边看着闫埠贵躺回了床上,又叹了口气问:
“当家的,这钱傻柱当真还不回来了吗?”
“哼!”
“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院儿有秦淮茹和张弛在,傻柱就别想安生的过日子!”
大清早上的上门要钱,闫埠贵就是用屁股想也给事情猜出了一个八九不离十,肯定是聋老太太给傻柱的钱收了上去,早上给了傻柱钱让他去买粮食,结果傻柱又把这钱拿给了秦淮茹,没钱买粮食的傻柱最后只能又找上了自己。
昨天晚上听着闫埠贵的分析,二大妈也给事儿理了个透透的,可还是止不住的接着问:
“你说张弛这是图什么呢?一边接济傻柱钱一边又和淮茹说,傻柱要是再没了钱不还是得找你们三个大爷?”
“哼!”
闫埠贵躺在床上冷哼了一声说:“十块钱对我们家是大钱,对张弛算什么?十块钱能让他看这么个大乐子,他肯定觉着划算呐!”
二大妈听着点了点头也觉得是,可点完头后又接着说:“当家的,要我说,下次他再接济傻柱钱,咱家可不能跟着他给,这一次十块、两次二十、三次三十的咱家可给不起!”
“着我能不知道吗?还用你说。”
闫埠贵睥睨了眼收了句后又想起了傻柱,这么一闹腾自己给自己整的是上不上下不下的,现在睡也睡不着,不睡又乏的慌。
想了一下后闫埠贵压低声音接着说:“孩他妈,你等会儿把傻柱来我家要钱的事儿说出去,一定要让傻柱媳妇儿、聋老太太知道!”
“孩他爹你是想——”
二大妈说着眼睛也眯了起来,闫埠贵则是点着头恨恨的说:“傻柱早上让我睡不着,我就得让晚上他睡不了,再说咱就说点儿实话怎么了?我们这是心善借钱给他,结果他还大早上闯进屋来要钱,这算怎么个事儿啊?”
二大妈闻言也点了点头转身出了屋,出去和街坊散播消息去了,闫埠贵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闭上眼睛又叹起了气。
唉!带着我体温的十块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