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说:“我还以为真以为你能有个什么主意,结果提溜这半天耳朵,就听你说了这么一堆屁话。”
“你这是怎么说的?我这不是看你家还有几个小孩儿才这么说的吗?有你这当老师的老父亲,但凡你上点心教教他们,以后怎么的也能上个中专吧?”
“到时候你还用和现在一样愁着工作的事儿?”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恨恨的瞥了眼张弛后,才扭头朝着家里走去说:
“这话还用你说?我早就和下面几个小的说好了,让他们好好读书,要是以后谁没考上中专,就让他下乡刨地去,家里可住不下这么多人,也没这么多闲饭给他们吃。”
“你能狠得下这个心?”
闫埠贵听着张弛话,没再搭他的腔而是直接进了屋。
张弛也在估摸着老闫到底能不能狠下这个心,按说他以往一碗水都能端平,现在给解成解决了终身大事儿,后面的几个崽他能丢着不管?
“嗨,这事儿能轮得到老闫做主吗?”
张弛走到自家门口才反应了过来,依着解放解旷解睇的年龄来说,就他们仨是真读书考上大学也没卵用,到时候还是得下乡,一个也走不脱。
“真尿性,要怪只能怪你们生错了时候,该早生几年……”
张弛话还没说完就跨步进了屋,碎碎念的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