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的,后罩房里的傻柱端着饭碗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一边的聋老太太看见打喷嚏的傻柱,不着痕迹的朝着旁边移了移才接着喝起了棒子粥。
和昨天丰盛的婚宴截然相反,今天桌上只有一碟傻柱最熟悉的白菜,就着白菜喝着棒子粥,时不时的还啃一口窝窝头,日子看上去还不错。
只有做饭的傻柱知道,家里的粮袋是空空如也,说句不好听的真是吃了这一顿就没了下一顿,可傻柱身上拢共也没几毛钱,怎么可能买得起粮食?要是找聋老太太要钱傻柱又张不开这个嘴。
“嗨!明天我就去区清洁队了,家里的事儿还是让老太太自己操心吧!”
暗道完这句话后,傻柱又吸溜了一大口棒子粥,真所谓是趁着还有粮食的时候,就该多吃点儿。
吃完饭后,折腾的两天的聋老太太被傻柱搀扶着去了澡堂,洗了个澡后俩人看着这两堆衣服又挠起了头,傻柱想着自己钱都给了秦淮茹,也不能白给啊,抱着衣服就回了正房,把自己的衣服丢在了自己床上。
闻了闻屋里的味儿,不知道是不是傻柱的错觉,总觉着比前两天的味儿还大,按理说明儿就该搬家了,想到这里的傻柱不禁惆怅的回了后罩房。
毕竟这还开着窗户,傻柱个扫厕所的都觉着味儿大,要是真住了进去不得熏死傻柱自己和聋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