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时才从狂喜中反应了过来,一脸笑容的看向自己身边的娄晓娥说:
“晓娥,我就说傻柱是个畜生、老聋子是个老不死的吧?你看傻柱现在都和老聋子搞上了,两个人简直就是畜生中的畜生。”
娄晓娥虽然对傻柱和聋老太太的情况不是特别清楚,知道自己不该发表什么意见,可光是想着自己大喜的日子被傻柱吓成那样,也是一脸怒气的点着头说:
“你说的没错,他就是一王八蛋。”
听着娄晓娥如此肯定的答案,许大茂的嘴立刻就笑的咧成了荷花,张弛看着街坊都在相互议论着,扭头看向刘海中和闫埠贵说:
“咱们现在在这儿说的再多也没有,还是明天看王主任怎么说吧!”
“王主任还能说什么好听的?聋老太太可是五保户,每个月都能领国家钱的,要是聋老太太成了傻柱奶奶,这算怎么回事儿?”
刘海中听着闫埠贵的话则还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背着手沉声说:“那他们就是乱搞男女关系,到时候两个人一起去游街。”
张弛听着则是有点面色不忍,抿了抿嘴后才支吾着说:
“这样不好吧?要是他们俩这真是乱搞男女关系,到时候傻柱指定得丢工作,聋老太太也没了五保户的名额,他们俩以后怎么吃饭呐?”
“傻柱现在的名声你们也知道,这件事之后恐怕四九城没一个不认识他的,到时候就是去打零工都没人要,咱们三个大爷总不能看着院子里的街坊饿死吧?”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一脸苦色的看了看四周的街坊,才凑着头过来小声说:“我说你到底想干什么?说举报傻柱的是你,等他一被抓走,你这又替他说上话了?”
张弛看了看闫埠贵才说:“我这不是说实话吗?到时候咱们三个大爷真能看着街坊在院子里饿死了吗?”
张弛说着又看向刘海中说:“院子里要是饿死了人,咱们三个大爷还能干的下去?”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也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说:
“这样不行,让我们一直接济他俩绝不不可能,要不咱们三个趁着这个机会一起去和王主任说一下,直接把他们俩赶出院子?省的成天带着我们大院跌份儿,没有他们俩成天唱反调,我们的工作以后的也好开展嘛!”
刘海中说完还一脸期待的看着闫埠贵和张弛,显然认为他自己的主意很靠谱,张弛看着刘海中说:
“除非你去说服老易,让他去把傻柱的屋子收了去,要不然傻柱还有屋子在,王主任也管不了人住自己屋啊?”
刘海中听着张弛的话,习惯性的扫视看一眼四周,却没看见刚刚出了风头的易中海,可嘴里还不肯放过他骂着说:
“就他的狗日的能听我的?和我作对倒差不多!”
闫埠贵此时在一边已经看明白了,张弛这是心里藏了事儿才一直在和他们拐弯抹角的说呢,想到这里他四眼精光的看着张弛说:
“三大爷,你要是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我们这说啥你都说不行,你也说一个让我们听听呗?”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笑着摇了下头说:“我这能有什么好主意?不过我确实有个法子可以解决这些事儿,可以说给你们听听。”
张弛说着还朝四周看了看,又朝着他们招了招手,示意他们附耳过来听。
俩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把头凑了过来,张弛也凑到俩人耳边小声的说:
“这事儿我们、街道办要是都不想丢人,还得保住傻柱的工作,就得让傻柱和聋老太太领证,只要领了证就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听了张弛的话,俩人的面色比吃了死老鼠还难看,对视了一眼后还是闫埠贵张开了嘴说:“这事儿吧!武曌当年也没这样,毕竟武曌也只活到了82不是?我们能和王主任张这个嘴吗?再说傻柱聋老太太两个人自己能同意?”
听着闫埠贵的一连三问,刘海中也是一脸同意的点了点头,张弛摇了摇头说:
“现在婚恋自由,两个人不就年龄差的大了点儿吗?王主任她能说什么?再说小伙和老太太结婚说出去,也总比小伙和聋老太太通奸好听吧?”
听着张弛的话,闫埠贵点了点头又转而接着说:“就是王主任同意,傻柱和聋老太太能同意吗?让他们俩结婚,估摸着我们说出来都能给他俩气死。”
“乱搞男女关系的事儿已经坐实了,两个人自己躺到了一张床上,现在让他们补证还不乐意了?不乐意就让轧钢厂带着他们游街,轧钢厂游完街道游,街道游完咱们大院儿游,领了证四九城也就笑话他俩一阵儿。”
“要是他们不领证得让四九城的人笑话他们一个月!”
听了张弛的话,俩人点了点头后刘海中看着张弛说:“这样我不就得罪马队长了吗?闹了半天最后是一误会?他这后面还得挨批。”
刘海中说了还摇了摇头,一副不情愿为了傻柱聋老太太让自己得罪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