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在一边听着也是含笑点着头。
相互客气了这么一番,他俩也停了手中在贴的对联,让开院门后一人笑着说:“你就这赶快进去吧,一大清早我们就闻见了炸酥肉的味儿,倍儿香,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你师父炸的,除了他满四九城就没人有这手艺!”
“您二位捧了,不过我师父手艺确实没的说,不说别的,单单就拿川菜来说,在四九城绝对是独一份儿,属这个的--”
张弛说着还朝俩人竖了一个大拇指。
“得!我就捧了下你师父,你这小徒弟还替你师父吹上了,我们和老伍的交情不比你这还没两年的徒弟久?他什么手艺我们能不知道?”
另一人也笑着说:“老伍什么手艺我们都知道,要我说你还是赶紧进去吧,也能给老伍搭把手做菜不是?”
“那我就先进去了,您二位接着忙!”
张弛听着两人这是在点自己呢,笑着说完这句话后就推着自行车进了门,两人看着张弛进了院子才接着贴起了对联笑着说:
“要我说,家里有姑娘的,还是得找一四川的厨子,有个好手艺饿不着就不说了,娶个婆娘回去后,婆娘连饭都不用做,你说这老伍媳妇儿多有福气?”
另一人看着说话的人,也笑着说:
“动坏心思了?嘿,就你家那姑娘,自己长的就和伙夫一样,哪个没长眼的厨子才能给她娶回去供着?”
“我能起什么坏心思?骡子配骡子,马找马,我姑娘我自己供着她开心就成,不愁吃愁穿的就不错了,其他的事儿得看她自己。”
此言一出,另一人也点了点头,拍了拍贴好的对联说:“成,这新桃也换了旧符了,咱也各回各家贴窗花吧!”
“就你肚里的三两墨水,就别在我面前卖弄了,牛头对马嘴的听着难受。”
一边说着一边还退后了几步,瞅着对联确实贴的端正后才拿着手里的浆糊朝着院子里走去,另一人也跟上说:
“就是这么个意思嘛!咱们新中国地界儿这么大,又过了这么些个儿个年,每个地儿有些不同的文化不挺正常?意思到了就成!”
两人一路说着一路朝着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