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的傻柱是腹中空空又有一脑袋烦郁之气,躺在床上翻滚了许久之后也没能睡着,等到了后半夜才起身出了屋,三个院子的溜达了一遍的上了个厕所,最后还是空着手回了屋。
不由得让人感叹,自从闫埠贵的车子被偷了之后,防范之心都重了不少,这次没谁再给傻柱机会。
棒梗晚睡也有晚睡的好处,起码不用再和其他人一样吃早餐,又节省了一顿粮食不是?
张弛还和往常一样的起了床,就着咸菜随便朝着嘴里塞了几个窝窝头后就推着车,出了院子。
没再和往常一样的带着钓具,连寒风都冷冽了不少,到了每次告别的路口后,张弛就把车子靠在墙边,等起了黄锦。
没多久张弛就见黄锦穿着个大红袄子,一步一蹦跶的走了过来,天边洒下的阳光透过皑皑白雪,映射在大红袄子上,被大红袄子笼罩着的脸蛋竟真比桃花还红上几分,张弛看呆了一下后就笑着迎了上去。
“我说,今儿你这来的可够早的啊?我这都提前出门了!”
张弛看着笑颜的黄锦也笑着说:“少了二大爷这个累赘,我这可不就快了吗?”
“没趣儿,你该是说想见我的!”
张弛看着满脸娇嗔之色的黄锦,拍了拍后座的缝上的棉布说:
“得!说哄人的话是吧?我就是想见你,凌晨三四点就想的睡不着,苦苦等着天稍一亮,就起了床、吃了饭,顶着寒风赶了过来,又在这儿等了两个时辰才见着了你,成吧?”
黄锦没搭理满嘴跑火车的张弛,看着棉布坐凳说:“你还挺上道!”
说完就侧身坐上了车座,一手拽着张弛的衣服,一手指着前方说:“驾驶员弛子,听我指挥,我们向第一站祈年街出发。”
“驾驶员收到金子同志的指挥,即刻出发。”
张弛说着就蹬起了自行车,黄锦这才在后面双手拽着张弛的衣服,眼睛和嘴角都被寒风吹的眯了起来。
两人按照之前的安排,顺着祈年大街,一路溜达着到了王府井,一路上不停地买着各种吃食,俩人连午餐都没再吃,就又一路从自家胡同口朝着北刹海骑。
“我说咱下次还是老老实实的在龙潭玩儿吧!和你出来可够累的,早上骑车去城南接你,一路走到城中,现在又得驮着你去城北,晚上还得送你回城南,我再回城北!”
张弛说着还朝后扭着头说:“你瞧瞧,我这光是说一圈,都和绕口令似得!”
后面抱着一堆纸包的黄锦看着扭过来的头说:“你说的嘛!我是金子,你驮着这么大一坨金子能不累?”
“得,今儿我总算知道祥子为什么不选虎妞了!”
“为什么?”
“祥子是车夫,肯定是喜欢瘦的嘛!”
“你是在说我胖?我这是棉袄胖!”
“反正我每次驮着老闫,是没驮着你累。”
张弛说着还应景的喘了两口粗气,嘴里呼出的白气还没被后座的黄锦看见,旋即就被寒风吹散在半空。
“我这是时间的问题,不是质量的问题!”
“我觉着多少和质量也有点关系。”
.......
这边的俩人还在斗着嘴,院里的傻柱也从易家走了出来,看着一直推脱不肯借自己钱的易中海,傻柱也只能选择了离开。
摸了摸肚子后傻柱只能又奔向了后院,毕竟想法子之前,也得给自己的肚子填饱了不是?
聋老太太看着自己上门的傻柱还挺乐,想着算他还有点儿孝心!还知道来看看自己,于是咧着红嘴笑着说:“大孙子唉!你是来给奶奶我做饭的?”
傻柱听着聋老太太的话也挺乐,自己不就是来给聋老太太做饭的吗?再说厨师捎带着嘴儿的吃点过分吗?
想到这里的傻柱也笑着点头说:
“我说老太太你也忒精了,我这还没张嘴你就知道我是干嘛来了!放心,一准儿给老太太你做上一桌子菜!”
聋老太太听着傻柱的话,自然又是乐得合不拢嘴,都没注意到傻柱手上都没拎东西的,就又接着说:
“老太太我啊,就知道傻柱子你是个孝顺的,肯定能舍得做肉给老太太我吃!”
傻柱饿的眼前都快冒金星了,没再多说什么,笑着就钻进了聋老太太家的厨房,聋老太太躺在躺椅上,看着钻进厨房的傻柱,又笑的眯起了眼!
没多会儿,聋老太太闻着厨房传来的肉香,吸了吸鼻子还嘟囔着:
“这傻小子,扫了两个月厕所,手艺全还给他爹了!”
聋老太太也就自己嘴上说了一嘴,也没嚷嚷着啐傻柱,毕竟下人孝顺长辈,长辈也不好挑刺不是?
没过一会儿傻柱就端了盘回锅肉和一盘炒白菜出来说:
“我就知道老太太你好这口,这么多天没沾肉星指定是馋了,特地给你做的回锅肉,你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