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咱就说定了啊!我也去和其他俩个大爷通个气,一准儿在你儿媳妇面前,给傻柱贬到土里去。”
张弛含笑的说完话后就站了起来,许富贵也随着张弛站起的身子站了起来说:
“我看院子里的这几个大爷,就属三大爷你最通事理,以后就是老许我回了乡下,也得让小许,大茂和你多走动走动,院子里也让他多多支持你的工作。”
张弛听着许富贵看似投诚的话,只是笑了笑说:“我这就是打杂的三大爷,不说上面的两个大爷了,就是我们三个大爷不也拿老易和聋老太太没办法!”
“唉!人心太散,有仗人自己工资高,有人仗着自己年龄大,有人仗着自己够浑不要脸,都不听几个大爷的,院子不好管呐!”
张弛一边说着走向了门口,许富贵听着张弛嘴里说的几个人,都是自家的死对头,不由得更加确定了自己之前说的话,目光闪烁间也没再接张弛的话,就站在桌前看着张弛朝着门口走去。
张弛前脚踏过了门槛,还是犹豫着许富贵报复傻柱的事儿,想着自己来都来了,走的时候顺便再上下眼药吧!
“老许,要我说傻柱这性子你也知道,这几天你先别啐他,要是放电影的时候他不在院子最好,就是他真闹起来你也放心,就是让你许家和我们大院在大茂他媳妇儿心里跌了份,我们几个大爷也得让几个小伙子一起收拾他!”
许富贵看着走到门框处还想着自家事儿的张弛,也不禁在心里感叹起了他的仁义,也看着张弛点了头。
张弛看着点着头的许富贵没再说什么,直接了出了屋。
屋里的许富贵看着张弛的身影消失在门框边,才扶着桌子坐了下来,双手扶着自己的茶杯一脸阴沉的低着头。
张弛在心里想着傻柱这次得被老许报复成什么样儿,脸上也不禁露出了笑颜,一路上都是开心的和街坊们打着招呼,众人也因将近的新年都是满脸的笑容,面上再不见往日刻薄,冷漠的样子。
前几年因为粮食减产和一些其他的原因,物资匮乏到了一定的程度,即使是工人家庭,过年的时候吃肉也只能尝尝味儿,结果今年光是厂里发了这么多年货,加上每家自己备的年货,每个人光是想着家里充裕大块的鸡鸭鱼肉,也能露出笑容不是?
张弛就这样一路笑着到了前院,看着闫埠贵车子没擦完不说,连眼镜都遮不住他通红的眼眶。
在这冰冻三尺的季节里,就这么眼眶微红、机械似的擦着自行车,活脱脱一副苦命儿媳相,让张弛都不禁想到了中院的秦淮茹,于是笑着走过去调侃着他说:
“我说老闫,我和你可是公平交易,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你现在一边哭着一边擦车,整的和受气小媳妇儿一样,任谁看了你这样儿不得骂我这个恶婆婆?”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才抬头看了一眼张弛说:“你才像是受气的小媳妇儿,我这眼睛是被冷风迷了眼,瞎说什么呢?”
闫埠贵说着话也没落下手中的活计,说完后又低下头仔细的擦着车,张弛看着他这样儿,估摸着闫埠贵这是想起了自己的车,于是笑着说:
“这寒冬腊月里的擦车确实冻的慌,挺痛苦的,不过老闫,我还知道一件比这更痛苦的事儿。”
“什么事儿?大冬天的还得每天洗尿布?”
闫埠贵说着就把话题转向了中院,他以为张弛说的是秦淮茹,张弛笑了笑说:“比冬天洗车更痛苦的事儿当然是---”
张弛说着还拖长了尾音,看着闫埠贵看了过来才接着说:
“洗的车还不是自己的?”
闫埠贵本来就为这件事儿落了泪,再听着张弛这么一啐,气的是连眼珠子都红了,再也不顾这个时节和自己手上没擦完的车,端起水盆朝着张弛就泼了过来。
张弛也是反应飞快的躲了过去,看着闫埠贵手里还在颤抖的水盆,知道这次是真给他气着了,于是讪笑着说:
“老闫我就跟你开开玩笑而已,你这人就是不识逗,这寒冬腊月的竟然拿水泼我。本来我这儿还有一发财的主意,不过估摸着你现在也听不下去了,唉!算了,我还是先回去不惹你生气了吧!”
张弛说着就推起了自己的自行车,闫埠贵见状立马伸出一只手按住了车座,另一只手提了提因为自己剧烈运动导致有点掉下的眼镜说:
“急什么?你这车还没擦完呢!我这就是看水脏了换换水而已,没注意到你在这儿!再说又没泼到你!这点儿小事你气什么?”
闫埠贵解释完后又恬着笑脸说:“你有什么发财的主意啊?说来让让我听听呗?我也能给你合计合计不是?”
张弛看着闫埠贵这样子,知道这个小老头是上钩了,也回着笑脸说:“有道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依着我看老闫你还是得再买个自行车!”
“没钱!”
听着张弛又提起了自行车,闫埠贵恬着的笑脸又冷了下去,显然是张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