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让你蹲几年喝稀的,也得陪着王主任去厂里,和你们厂长说一下你的思想问题,我看你扫厕所的工作保不保的住。”
几个街坊听着张弛的话,脸色各异的闭了嘴,傻柱也是青红着脸,一边觉着张弛说的也对,自己背后这么编排人媳妇儿确实不合适,一边又看不惯张弛这个做派,只能扭头看向中院迈开了腿。
还给众人丢了句:“许大茂的事儿你们爱信不信,反正他媳妇儿确实和张弛说的一样,我没瞅见成了吧?”
傻柱说着就赶向了中院,几个街坊互相看了看,都各自散开了,张弛这才看着讪笑的闫埠贵说:
“我说二大爷你可真成,还成天自诩是读书人,是当人民教师的正人君子,就看着傻柱这么瞎编排人女同志你也听的下去?要不是我在这儿,你是不是还得和他们讨论一下啊?”
听着张弛这么说,闫埠贵干笑了两下说:
“他这不是还没说吗?我准备等他说完了再反驳,这还没开口就呛起来,他要是和我犯浑怎么办?”
“得,我都不想搭理你,等着有天傻柱要是这么编排你儿媳妇,我在一边指定不拦着他,还得夸他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