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弛还在眺望着傻柱的背影,一边的闫埠贵却惨嚎了起来:
“傻柱这兔崽子,就活该被人泼大粪呐,张弛你看看他这给我身上蹭的,我这读书人平时连厨房都不进,这下可好。”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惨嚎声,忍不住看向了身边的闫埠贵,闫埠贵还在拿左手托着自己的右手悲愤的叫喊着:
“造孽呐!...”
前院的街坊听着闫埠贵的声音,都出门逐渐围了上来,张弛暗道这又是败坏傻柱名声的好机会,于是连忙劝着闫埠贵说:
“二大爷,要不傻柱今儿怎么被人泼了大粪呢?他这人就这样。”
听着张弛的话,几个大婶加快速度的就围了上来,看着张弛和闫埠贵七嘴八舌的问着:
“二大爷,傻柱今儿被人泼大大粪了?..”
“小弛啊,傻柱他现在什么样儿?..”
“傻柱他是在哪儿被泼的大粪?...”
张弛看着八卦且彪悍的这一群大婶儿,连忙挤了出去说:
“让让、都让让哈,昨儿我屋子还没收拾呢,今儿得赶紧回去接着收拾,就让二大给你们好好的说说吧..”
听着张弛的话,几个大婶这才放过了张弛,张弛也跑回了自家门口,看着被围在中间叫苦不迭的闫埠贵,笑了会儿就回了屋子,接着收拾昨天没来得及收拾的房间。
屋外的闫埠贵看着几个大婶给自己围了死死的,瞅着自己是出不去了,只能说起了傻柱掏大粪被溅了一身的事儿。
奈何几个人听着闫埠贵的话,满脸都写着不信,刚刚他们几人可都是听见了闫埠贵和张弛说的话,还以为闫埠贵这是在给傻柱打掩护呢,又追问着傻柱是怎么被泼的大粪,一个个都是让闫埠贵要老实交代的样子。
闫埠贵看着自己身边这一圈的人,看着她们没听见自己想听的话是不走的样子,只能自己添油加醋的润色的一番,才向着几人娓娓道来。
三大爷也不愧是读书人,瞎编的胡话说的就和自己在现场一样,听得几个大婶都不由得连连点头。
闫埠贵趁着自己刚说完,几个大婶还在议论的时候,也挤出了圈子,急急忙忙的回了屋,想赶紧收拾自己沾上大粪的棉衣。
大婶们见闫埠贵走了也没阻拦,几人又交流了下自己的猜测后才各自寻了去处,和胡同里的婶子们交流起了情报。
前院随着几个大婶都各自寻了去处也空荡了下来,下班的易中海这时候才低着头进了院子,顿了顿脚步习惯性的瞥了一眼闫家和张弛家,瞅着都没人,又接着走向了中院。
进了家门的易中海刚坐下,易大妈就递过来几张票据和毛票说:
“中海啊,家里现在没粮了,你得先去供销社买点回来,咱家晚上才有的吃。”
易中海听出了易大妈说话带着怨气,先接过了票据才看着易大妈询问说:“家里的粮食不是刚买了没多久吗?”
易中海说着顿了一下看着易大妈接着问道:“是不是贾家的棒梗偷的?”
易大妈听着易中海的话,点着头的坐了下来,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才接着说:“现在除了地窖里的白菜萝卜,咱家是什么吃的都没了。”
“咳咳。”
易大妈说着话又咳嗽了两声,才看着易中海接着说:“老易,我看贾家是个靠不住的,老的一天到晚撒泼打滚,小的这么小就开始偷鸡摸狗了,以后长大了还得了?”
易中海想着自己在贾家和傻柱身上费的心血,再想想棒梗机灵的样子,还是皱着眉头和易大妈解释道:
“这事儿肯定是贾张氏教唆的,棒梗这么小能知道什么?还不是大人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易中海说着看了眼易大妈接着说:“咱们就再忍他家一段日子,到时候等东旭一走,我就让淮茹给贾张氏送乡下去,就是淮茹再孝顺,我也不会让她继续留着贾张氏。”
易中海说着脸色都开始阴森了起来,眼里也全是对贾张氏的愤恨,易大妈听着易中海这么说,只能先放下了贾张氏的事,接着询问说:
“那棒梗呢?要我说,他这么小就开始撬锁偷东西,再在贾张氏身边待个一年半载的,到时候岂不是?”
易中海听着易大妈的话,却显得有些不以为意,连脸上的阴森之色都褪了下来,朗声劝着易大妈说:
“棒梗都还是个孩子,这点小偷小摸的算什么?再说还不是因为他家的日子过的难?偷的也只是粮食,你别忘了咱们年轻的时候,多少人想偷都没这本事呢!”
易大妈听着易中海的话,艰难的点了点头,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易中海见他还是没有放下心中的芥蒂又接着说:
“这次的事儿我先和淮茹说一下,让他以后好好的看着棒梗,再等以后等贾张氏回了乡下,咱们有的是时间教棒梗,肯定还能给他掰回到正路上不是?”
“好,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