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贾张氏的哭嚎,不想惹上贾张氏,可又想了想三倍的赔偿,三八可是二百四十块钱呐,闫埠贵还是站起来说:
“贾嫂子,三大爷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你二大妈可是亲眼看见棒梗开锁的,他的总不能是自己无师自通的吧?是不是院子里有谁教的他?”
闫埠贵虽然是和贾张氏说着话,可眼光却看向了傻柱,傻柱却梗着脖子回怼说:
“好你个阎老抠,你说二大妈看见了棒梗撬锁她怎么不拦着?要我说你这就是在胡搅蛮缠,想学三大爷捞赔偿的钱是吧?你说是院子里人偷的,你倒是拿证据出来说啊。”
闫埠贵听着傻柱的话,看向张弛说:“这、这....”
傻柱见自己怼的闫埠贵说不出话来,心才稍稍的安定了下来,张弛看着情绪激动的傻柱接着话说:
“嗨,二大爷不是这个意思,他这不是替院子里的街坊考虑吗?咱院子不能藏着个大贼吧?要我说我这儿的事情都结束了,咱们也可以把棒梗喊出来,问问是谁教的他开锁嘛!我还是相信二大爷和二大妈的话,再说我的锁也还在,是不是棒梗撬的,拿去让民警同志看看也就知道了。”
秦淮茹看着情绪激动的傻柱,自然也想明白了他之前给自己的五块钱是怎么来的,自家棒梗开锁的手艺是怎么学会的,等秦淮茹再看向傻柱的眼神里就不自觉的带上了一丝恨意。
易中海看着傻柱迟迟没有开口,只能自己替傻柱解释说:
“棒梗儿这么大的年纪,每天都是到处疯,碰到社会上的不良小青年,因为好奇学会了点儿开锁的技术也不足为奇,可能就是好奇才开了你家的锁,你看咱们大院的其他没挂锁的人家,他可从来都没溜进去过。”
傻柱听着易中海的话,连忙点着头说:
“对对对,易大爷说的对,我说你们几个大爷怎么回事?出了事儿就会怀疑咱们自己的街坊。”
张弛估摸着以棒梗的年纪,撒个谎还是可以的,叫他出来意义也不大,就没接着说什么,点了点头就坐了下来,闫埠贵见张弛都坐了下来,也只能拉着脸坐了下来。
刘海中看着两人都坐了下来,才站起来打着圆场说:
“那个、那个傻柱你怎么这么说的?我们这不也是为了街坊们好吗?总不能咱院儿藏...”
刘海中话还没说完,傻柱看着张弛和闫埠贵的都下了,急着想结束这个大会,立马就回怼道:
“你好什么啊?要我说你还不如易大爷呢,易大爷好歹还能有钱出钱,有力出力的,你做什么了?”
“你..”
“你什么你?事儿说完了还不散会干嘛?我还等着吃饭呐。”
张弛看着傻柱这么怼刘海中也没有开口,反而眯着眼看向了易中海。
用手指着傻柱的刘海中看着街坊里已经有人偷笑了起来,恶狠狠的瞪着傻柱半晌后,咬了咬牙一挥袖子冷声喊道:“散会。”
刘海中吐出这两个字后就拎着自己的茶杯径直走向了后院,刘光天刘光福看着自己老爸一脸的怒气,对视了一眼立刻就围了上来,抬着桌子跟了上去。